我和陆尘音回到大河村,简单收拾后,便各回各屋睡觉。
早上依旧正常点起床练气站桩。
陆尘音赖床没起来。
包玉芹准时送来早餐。
何强兵也跟着她一起过来了,精神头不错,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快问我为啥这么高兴”的意思。
可我只当没看见,只是专心吃早饭。
最后何强兵实在憋不住,开口道:“周先生,我在法林寺又见潘贵祥了,这回他跟我聊了好多,还拉着我的手说我是个奇才,很适合做他这一行,还说要领我入行呢。要不是道正大师在旁边老是打岔,没准就直接跟他去做大买卖了。”
包玉芹抬手一巴掌煽在他后脑勺上,“做个屁大买卖,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做大买卖呢,也不怕让人把你卖了还给人数钱。你特么的别忘了你已经拜在周先生门下了,老实跟着周先生,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没整天想那有的没的。”
何强兵揉着后脑勺,不服气地说:“我怎么就不能做大买卖了?信正大师都说我有大机缘,道正大师也说我有大富贵,周先生也答应过让我跟潘贵祥一样学习做买卖,怎么到你这儿就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凭什么啊?”
包玉芹二话不说,抬脚摘下鞋,对着何强兵没头没脑地就打,“你个没良心的缺德带冒烟的,我是作了几辈子孽才生了你这么个玩意,还凭什么?凭我是你妈!你特么老实的给我在周先生这儿呆着,要是乱窜出了事,别说我不管你了。”
何强兵被打得抱头鼠窜,满屋乱躲。
我也不理这一对母子,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饭,这才叫住他们,问:“潘贵祥还跟你说什么了?”
何强兵揉着被抽痛的地方,抽着鼻子说:“还说他久仰周先生你的大名,正好最近有些不舒服,还有些流年不利,在法林寺烧过香之后,好了些不多,所以想这两天过来见见你。他特意让我给他打个前站,让我把这事跟你说一声,要是有什么别的要求,也可以告诉他。”
我说:“让他晚上过来家里,不要白天去道场,上门问诊的孝敬不能缺,这个全凭自愿,看事的时候我会点香,他要是不乐意可以另寻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