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在风雨场所宴请各国使臣,且与其中两国关系来往密切,甚至将云国使臣带回叶府,你真觉得这些不需要像陛下解释一下吗?”
安国康望着叶玄神色淡然的说道。
到底还是年轻了一些。
接待各国使臣,固然是一件肥差,可这差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其中不仅接待的礼仪不能逾制,而且与各国使臣的亲疏关系与尺度也要把握好。
接待各国使臣的场所也不能任何的马虎大意。
而叶玄这小子却在这些上面竟然全部犯了错,这也就不能怪他们落井下石了。
“叶侍读,突厥历来与我大靖不睦,近来更是传出要对我大靖用兵之事,你此番与那突厥女人眉来眼去,是否有些欠妥?”
“而且云国近来也传出了前国主暴毙,摄政王拓跋开疆有对我大靖不臣之意,你却将云国使臣带回叶府,又是何意?”
“还请向陛下说个清楚,否则恐怕难消陛下与我等心中疑虑。”
胡宗宪得了安国康的眼色。
此刻又是正了正嗓子,义正言辞道。
“安大人,胡大人,在下想问二位一句,若干年前我叶家扒了两位的祖坟不成,非要逮着在下不放?”
“你!”
胡宗宪瞬间面色铁青。
安国康依旧是半死不活的表情。
“叶侍读,我等身为臣子,自当为陛下分忧解难,此番仅仅是因为你的确有颇多不妥之处,并非针对你本人。”
“是吗?安大人,您敢指天发誓吗?”
定远侯叶定边:“行了,玄儿,莫要再胡搅蛮缠了,赶紧向陛下解释,明日乃是各国朝贡大典,时候已是不早,陛下还要休息呢。”
“是,爷爷!”
叶玄当即不再磨蹭。
“安大人,您可能还不知道,在这迎接各国专使一事上,在下早就领了圣旨,又便宜行事的权利。”
“所以,不论在下是在风月之所,还是在鸿胪寺,亦或者在我叶府招待各国使臣,在下除了陛下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不知道我这般说,您明白了吗?”
“本官自然知晓,可再便宜行事也要有个度。”
“在风月场所也就罢了,私自与突厥女子以及那云国使者密会,难道也是陛下许可的?”
一句话,叶玄面色也冷了下来。
“安大人,好手段,在下今夜做了什么你竟然都知道,你在这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坐,真是亏了你搞情报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