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他来遭受无妄之灾?
派蒙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又不能打孩子,当然是监护人来承担责任啊。
苏对小伙伴很有信心,“你尽管换吧,空承受地住!”
空:······
一码归一码,就算他承受地住,他也不想无意义地受罪啊。
苏继续道:“我会负责给空准备更好吃的水果和糖的!”
空:······也行。
看透一切的派蒙摸着小下巴,空,真好哄啊······
提纳里果然换了一副更难喝的药给空,等空咽下去后提纳里解释道:“你的脱敏治疗已经差不多完成了,这副药虽然难喝但效果更好。”
提纳里再次拿出种心雷,空闻到藤球里植物的气味只觉得是清新的香味而不再觉得头晕了。
提纳里:“不错,已经可以在雨林自由活动了。”
“耶!”旅行者小队欢呼着击掌庆祝空的恢复健康。
一只羽毛颜色绚丽多彩的鸟飞了进来,对着众人翘起腿。
提纳里走过去从鸟腿的金属筒里取出一张纸条,“糟了······”
派蒙凑过去,只在纸条上看见三条歪歪扭扭的波浪线,“这是什么密码文字吗?说了什么坏消息?是哪里的死域又泛滥了吗?”
“这只暝彩鸟是专门留给海芭夏,就是你们见过的那位不说话的女学者送信的。”
“纸条上的线也不是什么密码文字,单纯是表示,她已经饿了三天没力气写字了请求支援。”
提纳里一边解释一边快手快脚地收拾出了一份便当,“上次她饿了五天人都昏过去了,纸条上就是画了五根线条。”
旅行者小队:······
派蒙擦汗,“别的不说,她,她还挺抗饿的哈。”
一位巡林员敲了敲门,“提纳里先生,巡林总结例会要开始了。”
提纳里按了按眉心,看向旅行者小队,“这个······拜托你们了?”
“帮你开会?可以啊,”苏叉腰道:“我就是此次会议的发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