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意识到空间,把两张绢布看了又看,没有变化形状,上头也没凭空长出眼睛,甚至连身上都洗尽铅华只剩素色连个花纹都没有了。
绢布:“打个比方懂不懂?我在说,将有危险发生。”
扈轻很淡定:“随便吧,现在发生的是以前的我想象不到的咱们不也一路过来了?以后的事情肯定也是现在的我想象不到的,你要相信,被帝印主动找上的我肯定不会轻易死。”
她是很有信心的。
但,绢布说:“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不怕吃苦吗?”
扈轻:“...”
绢布:“弄分魂就是为了少吃苦。你想,有分魂的话,眼一闭一睁,你又活了。没有分魂的话——落入生不如死的境地,为了暖宝,你敢死?”
“...”
这么一说,她心里发毛呢。
犹自嘴硬:“扈暖都多大了,她本事不比我差,她还有吞金兽在身,我担心她什么。”
理智这样想,但感情过不去呀。
于是她说:“你多翻翻资料,看有没有别的备命的法子。正好,我不是有九条尾巴了吗?该有九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