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自身有了与亲吻有关的经验,见到长姐容色泛粉,红唇湿亮又有些肿,就知两人之前在做什么事了。
一屋三人,两个都心虚。
纪青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抿着唇不敢看他们,大门开着,还是青天白日的,她也是实在没想到......
在五妹看不见的角落,纪青容伸手拧了陆倦一下。
陆倦只是挑挑眉,神色轻松,还透着一缕餍足。
他开口道:“五妹来了,你们姊妹说话,我先去书房处理公务。”
纪青梧见大姐夫离开,顿时自在多了,走上前坐在红漆木的团凳上。
问道:“大姐姐,你这些天身子可还好?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纪青容笑道:“你刚解了禁足,就第一个来看望我,我哪有不好的道理。”
纪青梧凑过去,先给她诊了脉,又根据她的月份和体质,细致地调了药方。
而后状似无意地道:“大姐姐,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你有位手帕之交也是子嗣艰难,想要找我看看?”
纪青容目光顿住,这是在她刚有孕时,偶然提起的一句话,没料到五妹竟然一直记得。
可是出了纪长彦把她送到永王床榻这样荒唐之事,这事儿就不好再提起。
她那位手帕交.....
纪青梧眸光清亮,问道:“大姐姐,前些日子我憋闷得很,正好现下无事,医乃仁术,为需要之人解决问题,我也觉得心中愉悦。”
“我那闺中好友,你也在太后的寿宴中见过的。”纪青容打量着她的神色,道:“就是永王妃,陶婉音。”
陶婉音是阁老的嫡长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才学风采当为临安城中女子第一。
但嫁给永王后就成了笼中雀,再也听不见她做出什么惊艳的诗句来。
永王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府中侍妾已有二十余人,纪青容能想到陶婉音过得是什么日子,哪有女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