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小手,吸溜吸溜喝着奶。
恩,娘亲说啦。
她年纪小,还不能喝茶呢。
她四处瞅,瞅出不对劲儿了,抓抓头发:“孙家家主呐?咋,咋没来呐?”
他们纷纷叹息:“他女儿啊,忽然暴毙了,忙乎他儿的丧事呢。”
“这人啊,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明儿个就出殡了,我们要去吊唁呢。”
“你去吗?”他们问。
“不去不去。”奶豆子摆摆手,寻思,为啥要吊唁?
散了后,几大世家家主道:“还是个孩子啊,害怕也是正常的。”
“这奶娃娃总惦记吃席吃席怪馋的,我寻思让她去吃席呢,毕竟老孙家的席挺好吃的。”
“等给她带点吧。”
次日早晨,日头才出来,便听到大街小巷响起吹吹打打的动静。
吹的都是丧曲儿。
孙家家主和夫人走在前头,哭的不能自我。
哭丧队使出浑身解数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家丁们撒着纸钱。
同孙家交好的几大世家在边上陪着走,说着安慰人的话。
“老孙啊,节哀啊。”
“是啊,你女儿那么孝顺,定不希望你哭病了啊。”
“节哀……”
不少百姓们冒头看热闹。
“孙家女儿咋死了?前两天我还看着她了呢,那家伙高高兴兴,活蹦乱跳的。”
“就是就是,听说要成亲了,还来我这儿买办喜事用的东西了呢。”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忽然,路中横冲直撞出来一个小钢豆。
马儿立刻收了马蹄子。
从鼻子里喷出阵阵雾气,心道:靠,差点被碰瓷,惹不起惹不起。
有人纳闷的指指点点。
“这谁家小孩儿?咋这么没教养?”
“谁知道,估摸着是为了拦棺讨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