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捧了捧自己的脑袋,莫非,她的聪明是遗传了外祖父?
这人呐,做了坏事没有不心虚的。
再加上任言是个棒槌,流言传出来之后简直是慌的一批。
月黑风高,适合作奸犯科。
任言再次掏出了他压箱底子的人皮面具,吧唧往脸上一拍。
走之前还不忘对贴身小厮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找准时机去报官,领着官来,抓个现行。”
“好咧您放心。”
任言做便秘沉思状,这次该怎么一把把人弄进去呢?
他眼珠子一亮,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小奶豆猫猫祟祟地躲在大树后边,小手抓着老树,挡着半拉脸。
任言把水油和火折子从裤腰上一掏,大摇大摆的朝赌场走去。
往赌场一圈撒上油,火折子一上,哇哇的火啊,看着就旺。
小奶豆瞅着火咂咂嘴,琢磨着等会问问他从哪儿买的水油火折子,还怪好使的呢,用来烤肉一定香上天。
赌场着火了,有个人从赌场跑了出来,任言定睛一瞅,这不是赌场东家的姘头么。
瞅着人家女的长得那么带劲,管不住那二两肉的任言冲了上去:“小美人,让哥稀罕稀罕你。”
裤子脱到一半了,嘿,周围挖光锃亮的。
“大胆,竟敢当街行凶。”京兆府尹怒斥一声。
瞬间吓堆碎了,吓堆碎的任言更多的是兴奋:“火烧赌场,强抢民女,这回傅盛彻底完蛋了。”
还没得瑟呢,人被摁住了,脸上一疼,一张皮被撕了下来,露出任言的本来面目。
任言都懵了,他脸呢,怎么就没了。
还没反应过来呢,又被同窗的学子桶了刀子:“府尹大人,是任言撺掇威胁我,让我去状告傅盛的。”
“是啊大人,他给了我好多银子收买我,是我被白晃晃的银子闪瞎了眼睛了哇。”
“大人……”
他们边控诉任言,边瞅骑在老虎上嗦牛奶的小奶豆。
瞅一眼惊心动魄,瞅两眼心肌梗塞啊。
想到这么个小恶魔掌握着他们新鲜热乎的秘密,谁敢不从……啊不对,敢不听啊。
任言被拖了下去,可是这刑部的人啊,个顶个的废,压根没法子让他认罪。
审讯的人快把脑袋摇成不倒翁了:“这人儿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硬,就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