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空境？

还是……渡劫？

他看着冷如烟道：“学姐，这位前辈是……灵院院首？”

冷如烟颔首一点，道：“对。”

果然是。

楚寒面色露出了凝重，从这老者出现时，就感受到了极其强大的压迫感。

“咕咚咚。”

忽然间，黑袍老者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酒葫芦，当即便是喝了一口。

身上蔓延着一道酒气。

“未曾想到，在灵院凋零之际，除了如烟外，还有你这样的天才会加入灵院，也是第一个加入灵院的。”

黑袍老者醉熏一笑：“老夫灵院院首何原。”

“叫我何院首，或者何老便可以。”

楚寒微微一礼，道：“见过何老。”

“嗯？”

突然。

他疑惑的说道：“不对啊何老，我就算是在学姐之后加入灵院，那我也是排在最后啊，怎么就是第一个啊。”

“如烟学姐外，还有黄开学长啊，他们难道不算？”

何老笑呵呵的说道：“你确实是第一个加入的。”

“如烟幼年时期，家中巨变，父母身亡，一个小女孩赤足于深山中寻找吃的，当时老夫正好在那里做任务。”

“遇到了如烟，所以我便是带着她回学院了。”

“至于……”

“灵院其他学员，都是因为古院、苍院刷下来，落到了我灵院中。”

“所以……他们都是没有选择的。”

“而你是选择的灵院，所以说你是第一个人应该没差吧？”

楚寒愣住了，原来如烟学姐还有这样的身世啊，按照何老这样的说辞，确实是如此。

随后，他看着何老，认真的说道：“何老，既然我是第一个加入灵院的学员，是不是得……”

“意思意思？”

“不然这可说不过去吧？”

那表情就像是一个小财迷一样。

何原：“……”

冷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