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登又是谁?
看着慈眉善目的,倒是不像是来助剿我“花果山”的,暂时客气对待便是。
“你舍得起来啦?”白老爷子看看孙寒卫问。
白老爷子今日打扮也是不俗。
气定神闲的坐着,身着黑色休闲装,满头银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手里握着一根黑亮的手杖。
您老还真是来秋游的?
难道您真心看不出,这院子里面闹哄哄的,多半是来看您家笑话的吗?
您老还真是好涵养!
孙寒卫心里想着,做出一副惊吓的表情看着白老爷子:“嗯,刚才迷糊着了,没反应过来。”
“你脸上的伤……谁打的?”白老爷子看着下床找鞋子的孙寒卫“嘿嘿”一乐,把手里握着的手杖靠到身旁沙发上问。
喝!
这是要开堂?
定然是如云这厮,抢先告了俺老孙刁状!
白老爷子治家严明,手腕强硬,孙寒卫初到白家时,多少还是受了他的照拂。
看看眼前架势,他打定主意要好好卖惨一番,或许还能在与如云挥拳对轰中得点公道。
“如云打的。”孙寒卫登上终于找到的拖鞋,慢慢走到白老爷子面前,两手往身前一抱,低着头轻声答。
“那她的脸。”白老爷子抬手指指站在身旁的如云:“又是谁打的?”
如云没回答,孙寒卫也选择了不吭声。
白老爷子两眼一眯,扫视了眼前两个闷嘴葫芦后:“谁先动的手?”
居移气,养移体。
白老爷子这声不怒自威的轻声问话,还真是把孙寒卫压制得不轻。
孙寒卫瞟了一眼身旁的如云:“我还的手。”
“哼!你倒是机灵!”白老爷子拿起身边的手杖,举起来点了点孙寒卫上身,转头看着左手旁坐着的那位老者:“有龙,这小子你调教的出来吗?”
“我看难。”被白老爷子称呼为有龙的长者,拿眼看看孙寒卫摇了摇头后答。
“如云罚扣两个月的奖金。阿卫,你停发半年工资。”白老爷子听完老者回答微微一笑后说。
停发你个毛线!
我都不想在你家干了,一个月才三千五您还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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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大约是觉得我傻透了吧?
嘿嘿!
俺老孙辞了您家这养狗的差事便是。
孙寒卫心里盘算,抬头看看白老爷子没吭声,如云始终低着脑袋站着,情绪明显有点低落。
“那人谁啊?长辈进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吗?”白老爷子好像也没打算给孙寒卫辩解的机会,举举手杖指指睡在病床上的周子豪问。
孙寒卫回头看看面壁而卧的周子豪:“哦,我们公司的周总,病得很重,可能是睡过去啦。”
“公司?就徐家那丫头给人做衣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