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做过记者吗?”梅姨很好奇得问。
“做过的,写过两年警讯。”苏记者答。
“我那个是通讯员,怎么能叫记者了?您也太抬举我了。”孙寒卫说。
“什么是通讯员?有什么区别吗?”梅姨问。
“就是实习记者吗。”苏记者答。
“呵呵……没看出来啊,你还能文能武了……小孙,伤好了以后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家做事啊?”梅姨问。
“谢谢梅总夸奖,等我们王哥回来安排吧。”孙寒卫答。
“你放屁!王铁锤能安排你什么?阿姨,他是我们青城的副总,应该是没机会去您那边上班的。”徐凯丽伸手打了孙寒卫一下后说。
“呵呵……再说吧,现在你们好好恢复才是重点。”梅姨看看徐凯丽的表情后说。
“都副总了啊……孙寒卫,你这个运气到底是好还是坏了?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啦。”苏记者笑笑说。
“当然是不好啦!头、头被打破了,手、手被狗咬了,这次玩得大,心脏还挨刀了……我都不知道该请谁帮他解一下啦。”徐凯丽说。
“嗯,这次确实太危险了……孙寒卫,你为什么总是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呢?就我了解的情况,你这次又是为了保护他人,你是真得很热爱安保这份工作吗?”苏记者问。
“我不是安保,我就是个普通车间上班的人,说什么热爱不热爱的?要是真的象他们这样受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安保,这次应该不会受伤的。”孙寒卫指指小黄答。
“嗯,那是不是和你当初社会实践的时候参与警务有关了?”苏记者问。
“那就更不是了。我就是有幸亲眼看见过真正的警察,是怎么为辖区的社会安全努力工作而已,我没有参与执法权利的。只是因为和他们亲密接触过,学习到一些为他人安全负责的精神,可能是有些影响吧。”孙寒卫答。
“这不是采访……呵呵,我只是单纯的出于个人的好奇而已,你不用回答的这么严谨吧?”苏记者问。
“事实如此而已。”孙寒卫答。
“你这个小伙子有点意思,你还当过警察,难怪你那么勇敢了!”梅姨说。
“不是警察,只是有幸驻所实习。”孙寒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