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两人齐声:“我们吃过了。”
颜芙凝:“吃过了?”
两人齐齐点头:“嗯!”
颜芙凝疑惑,她给某人准备的饭菜只他一个人的量,遂问:“你们吃了什么?”
傅北墨笑道:“里正闺女送饭去村塾,有多余的饭菜,我与阿力就吃了。”
傅南窈奇怪道:“里正闺女怎么去送饭?”
阿力解释:“好像说学童里有个是她表弟,她表弟的村子在好几里地外,回去吃饭不方便,她就帮忙送饭。”
颜芙凝没多想,便与婆母和小姑子一起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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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傅辞翊拎着菜篮子回来。
篮子里头是空着的碗,他将碗与筷放去了灶间。
此刻的灶间,婉娘坐着,傅南窈烧火,颜芙凝则在做菜。
婉娘与傅南窈看他回来,便问了好些村塾的情况,也问了他第一日当夫子的感受。
傅辞翊说话的兴致缺缺,借口要抄写了,顾自回了房。
望着兄长背影远去,傅南窈忍不住道:“哥哥头一日当夫子不高兴了?”
婉娘叹息:“许是累了。”
颜芙凝则想着如何开口问,他怎么弄断绳子的,便没参与她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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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夜幕深深。
颜芙凝将心里想了一晚的问题问了出来:“你知道绳子是如何断的么?”
她把断掉的绳子拿到他眼皮底下。
傅辞翊淡淡睨了眼她手上的绳子,音色微凉:“知道。”
“所以真的是你弄断的?”
她打算开门见山,与他理论一番,事情不能越过界。
傅辞翊搁了笔:“颜芙凝,事情要讲证据。”
“证据?我睡着了,没有证据给你。”颜芙凝指了指床,“床,你分一半给我睡,我是感激的。但是我觉得咱们得有个协议,譬如你不能越过中间的界限,一旦越过,得有个惩罚。”
傅辞翊狭长的眼眸微眯,淡淡望着她:“倘若是你越过了,又得如何惩罚?”
颜芙凝急道:“可此次是你越过的,咱们得先讨论如何惩罚你。”
傅辞翊眉梢微挑,眼眸凉似水,教人瞧不出什么情绪。
“证据,是吧?”
颜芙凝颔首:“对,证据。我没有证据给你,我醒来时,绳子就断了。绳子牢固,我拉不断的。”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拉不动,那唯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