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当着她的面光明正大的哭,是头一次。
可见,她伤他有多深。
秦晓柠展臂抱住了陆戟,埋在他胸前瓮声道:“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良久,陆戟抬臂回抱住她:“听到你这样真诚的道歉,真是难得。”
男人已经控制住了情绪,语气里甚至带上了揶揄。
小女人在他怀中拭了拭泪,抬眸嗔着他道:“你这就是冤枉人了,你来舒望寻我那会儿,我难道没真心的跟你道歉?”
陆戟乐了,带着一点无奈:“你那是怕我罚你,这才违心敷衍。”
他睨着她:“当我看不出来吗?”
是有那么一点的。
她自幼长在他身边,男人待她如父似兄,每每她做错了事,总逃不过他责骂。
小女人私心里,是有些惧怕他的。
她也不否认,只是替自己找补道:“我知晓你生气,但当时我也好言的哄你了,你却是不依不饶的,不然,咱们也不至于闹了这么些天。”
小女人一面说,一面拿眼睛嗔着男人,一副娇憨的模样。
陆戟用指腹拂去她眼尾的泪痕,数落她道:“你统共也就哄了我不到两日便没了耐心了。”
说着,男人咬着牙捏了捏她耳朵:“你说说,我说你敷衍我,难道冤枉你了吗?”
小女人心虚,只垂眸不语。
男人哼了声,接着道:“不就是想让我将王妃之位给你嘛,见我不提,你便干脆翻脸了。”
说着,他又忍不住朝她咬牙:“这一阵子,你整日的对我没个好脾气,还要自作主张的将我的孩儿过继给别人,秦晓柠,若不是看在你怀着孩儿的份上,我真是气得恨不能扇你一顿。”
见他数落着没完,她便埋进了他怀里:“谁让你不早跟我说明白,你若是早说明白了,我也不会那样待你了。”
陆戟板着她的小身板将她从自己胸前扶起,盯着她问道:“阿柠,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我这么爱你,难道你在意的,就只有名分吗?在你心里,是否也同样恋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