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神色还算是平稳的虞岁晚看见贺淮信的瞬间就黑了脸,想要起来找晦气,又想起来之前虞疏晚教导自己的话,加上场合不对,冷硬着开口,
“你来做什么?
做了丑事还敢过来,贺大人真是好厚实的脸皮。”
贺淮信像是没有听出来虞岁晚的阴阳怪气,只是笑了笑,道:
“听闻府上出了噩耗,我过来自然是吊唁。”
“气死我婶婶,你还好意思来到婶婶的灵前?”
虞岁晚毫不客气,
“整个京城都找不出来这样的谬论。”
虽然知道昨日的事情是虞归晚一手策划出来的,但虞方屹还是少不得要怪在贺淮信的身上。
除去他跟虞疏晚之间的旧仇,昨日苏锦棠气急攻心,身子急转直下也未尝没有看见昨日二人苟合的原因。
他的目光锐利如寒剑,
“贺大人,还是请回吧。”
这样明显的拒绝之意,周围的人都停止了交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闹剧究竟要如何。
贺淮信目光幽幽落在一边没有说话的虞疏晚身上,淡淡道:
“按道理说,我应该现在走。
只是今日来,我也有话对虞小姐说。
我想,虞小姐应该会很在意我要说的话。”
“我姐姐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虞岁晚整个人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气咻咻的就要叫人,
“来人啊,把他……”
“岁晚。”
虞疏晚阻止了她,眸子微微眯起来,
“贺大人,你我之间从未有过私交,唯一的往来,大概也就是我妹妹在珍宝阁中对你出言不逊,我去善后。
你现在说出这些话,是报复我,还是想要逃避昨日发生之事!”
说罢,她周身的气势一寒,目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