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虞方屹他们都在,她反倒是不敢再说出能将贺淮信扶持到帝位上的话了,只是不断地哀求暗示,
“我会做的东西绝对比虞疏晚多,我能够给你她给不了你的东西!
你这次来京城,还是我让你来的!
你忘了吗?
淮信,你说过,我是你见过最为特别的女子,你怎么能现在反悔呢?”
她声声哀切。
虞疏晚玩味地看向贺淮信,
“你瞧,人家都这样说了,你怎么还这么铁石心肠啊?
我以为,你对你的心上人,总归会好一些。”
上一世贺淮信对虞归晚那般,她以为,贺淮信对虞归晚应该会是例外呢。
原来,都是假的。
贺淮信紧紧地盯着虞疏晚,忽地笑起来,
“你在吃醋。”
这句话像是找到了答案的释然和轻松。
若不是吃醋,虞疏晚又怎么会反复提起这个,又怎么会算计自己?
说到底,还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
贺淮信带着无奈的一声叹息,
“我知晓她是怎样的人,放心就是,我说过,我只娶你。”
虞疏晚都惊呆了。
什么叫做她吃醋,他只娶她?
难道是觉得,他娶她,是对她虞疏晚的恩赐吗?
还在奋力求救的虞归晚也愣住了,她张了张嘴,眼泪已经流干了,只沙哑道:
“是我一直在帮你,也是我,刚刚跟你有了夫妻之实……
贺淮信,你就对我这般残忍?”
“若不是以为你是她,我甚至不会踏足此处。”
贺淮信脸上的神色在看向虞归晚的时候化作了一片的淡然,甚至带着厌恶,
“你是自己要帮我,也是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一些东西才会帮我。
你心中所想,我比你清楚。
刘小姐,还请自重。”
刘小姐?
虞归晚恍惚想起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人贩子的女儿。
她张开嘴,却呕出一大滩的鲜血来,整个人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再没了动静。
哑奴停下手来,蹲下去探查鼻息,抬起头看向虞疏晚微微摇了摇,又比划了两下,意思是已经快不行了。
虞疏晚心头骤然一紧,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虞景洲皱着眉头,却始终有些不落忍,
“都快死了,要不然就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