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了身,不愿意多说,道:
“叶澜的事情你不必再插手,叶大学士就劳你安抚。
若是能够安抚好叶大学士,以后能够为你所用。
他德高望重,必然能帮你不少。”
虞疏晚回过头,对着他笑了笑,
“好吗?”
容言谨知道,虞疏晚这是一点的念想也没有留给他。
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能够洒脱的说一声好,往后将她当做自己的亲人对待。
可那句话哽在喉咙里,迟迟说不出来。
一边的陈沉忍不住的开口,
“殿下……”
容言谨艰难地扯出一个笑,
“疏晚,你……”
他似乎是有千言万语想要问问她,可又似乎是又说不出半个字。
最后,容言谨的目光落在了虞疏晚的手上。
她的手不是寻常女子那般白嫩纤细,在冬日都还显得有些粗糙,似乎是有些红肿。
他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扬起一个笑,
“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一些御医做的药膏。”
虞疏晚知道他这是妥协了,便也就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好。”
看着虞疏晚半点没有拖泥带水的背影,容言谨坐回马车,低声吩咐,
“走吧。”
陈沉叹息,
“殿下,您这是何苦?
虞小姐她没有心得。”
“不。
是我太过无用。”
容言谨闭上眼,想起自己为了能够将容言溱送走做出的那些事情,手心似乎还隐隐传来痛楚。
陈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