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无痕的眉头又止不住皱起,
“流光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她也不像是会将东西送出去的人,要真是她,皇帝岂能不给她金银珠宝,让她能够逍遥快活去?
她又怎么可能会一直安心做一个奴才?”
“这个丫头的心野得很,更是一颗墙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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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冷笑,
“那个流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丘之貉。
流珠为了虞疏晚背叛我,说不定流光也是偷了我的图纸给了虞疏晚!”
刚巧送茶进来的流光听到这话立刻吓得直接跪了下来,
“小姐,奴婢绝对没有想要背叛您的想法,求您明鉴!”
“那你说,我在山上画出来的图纸为什么早就被人给用了,无痕哥哥不可能做这些事,难道是我自己送出去的?”
看着咄咄逼人的虞归晚,流光吓得拼了命的磕头,
“若奴婢是做了这等事情,奴婢不得好死!
奴婢的心里头只有你一个主子,当初二小姐害的奴婢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奴婢怎么可能会帮着她?”
虞归晚眸子微凝,紧紧的盯着流光,
“这谁又说得准呢,说不定你是觉得如今我在侯府里面已经不受宠爱,跟着我没什么前途。”
这种恶仆从前看小说的时候多了去,虞归晚才不信真心换真心那一套,下人就是下人,永远都不可能变成上等人。
这些像极了她在现实生活中遇见的那些分明家庭条件不怎么样,却依旧在贵族学校里面和她平起平坐的人一样,让人作呕。
流光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额头也磕出了一片红肿,
“奴婢在山上从未下过山,每日也是跟在小姐左右,从不曾和旁人接触过,心里眼里只有小姐,怎么会跟别人有关系呢?”
流光的拼命辩解在此刻显得聒噪无比,即便虞归晚知道这件事或许当真和流光没有关系,可说到底,无痕有用,她又得想方设法给容言溱一个说法,流光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不过是一个眼神而已,无痕立刻会意,直接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长剑刺穿了流光的胸膛。
还在苦苦哀求一线生机的流光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一大滩的血迹在胸口氤氲,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发出一个字节,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身下的血红积累的越来越多,人早已没了气息。
“劳烦无痕哥哥将人送去给二皇子,告诉他,是流光将东西送了出去毁了我们的计划。”
虞归晚别过眼,声音低低,
“我……我自己回府。
这些日子我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虞疏晚。”
无痕皱着眉,语气带着一丝迟疑,
“归晚,我带你走不好吗?
管他什么真千金假千金,往后我绝对不会让你过苦日子!
我会永远爱你。
你要是留在京城,虞疏晚指不定对你做些什么。
现在我们还有退路,你……”
“聘为妻奔为妾,无痕哥哥口口声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