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不过就算真是灾星,你也只会把那些碎嘴子的人给砸死才是。”
怀中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慕时安又道:
“更何况我跟你相处这么久也不见我被克了什么,反倒是越发的蒸蒸日上。
那些说你是灾星的,都是福薄的。”
一通胡说八道,虞疏晚这才从他的胸口抬起脸来。
慕时安看着她还有些红的眼睛,笑道:
“看来我安慰人还真是一流。”
“确实。”
虞疏晚赞同点点头。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之在看见慕时安的时候,虞疏晚只觉得自己乱糟糟的心头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她不依靠慕时安,但看见慕时安也知道自己能够没有太大的后顾之忧了。
或许这就是安心?
“慕时安,谢谢你。”
虞疏晚眼神澄澈,真挚开口,
“你让我觉得很安心。”
慕时安的心头开始有些欢快的跳动起来,刚要说什么,虞疏晚又道:
“像我祖母一样。”
慕时安:“……”
如果不是因为虞疏晚现在遭遇了这些事情,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一定要跟这个丫头翻个脸!
虞疏晚笑出声,
“我逗你的。”
人与人哪儿能一样?
她将身子探出亭阁,雨已经小了许多,凉凉的拍在脸上,将哭得有些痛的眼睛都给抚得舒服了许多。
虞疏晚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声道:
“慕时安,我没事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了。”
祈景帝交给他的那些必然是想要越快收到越好,何必在自己这儿耽误时间?
慕时安面色如常,
“你说没事了我就走?
虞小狗,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方才我得到的消息呢。
难道这两日你心下忧虑到连京城的消息都不愿意听了?”
虞疏晚不再说话。
慕时安将她给拉回来坐下,用帕子将她脸上的那些点点痕迹给擦拭去,这才正色道:
“离戈说,你们是收到了京城里可心传来的消息,说郑成泽进宫求娶你的事情才急匆匆地要回去?”
虞疏晚抿唇,微微颔首,
“如今看来,也只怕是调虎离山。”
慕时安的眸色幽暗,
“不是只怕,而是的确如此。
这件事儿并非是可心传的,是有人用了你们的信鸽。
郑成泽如今才回京城,不会这个时候去皇上面前赛脸。
他从小张狂惯了,又在边关野了这么多年,长街上针对你,也只是好奇。
他交给我来对付。”
虞疏晚的眼中凝出寒芒。
如今她倒是也勉强称得上一句腹背受敌,慕时安愿意帮她也算是分担不少的压力。
可一想到慕时安自己手上还有事情,虞疏晚的眼中又有些犹豫。
慕时安看出来她的犹豫,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道:
“我都不在意,你担心什么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