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疯了总比清醒着好。
只是不知道是真疯了还是假疯。
她正要上前,屋子里的味道和半晌没有发出声音的动静终于将门外守着的人给引了过来。
门被叩响,
“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虞疏晚眯了眯眸子,也不掩饰,直接开口道:
“进来。”
说话间,她已经再次抚上了皓腕上的镯子,眼神冰冷,只等着门开,将对方也给放倒。
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人匆匆进来,却被银针刺了正着,顿时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另一人反应够快,瞬间侧过身躲在了墙后,咬牙切齿道:
“你把我们公子怎么了!”
“这么好奇,你倒是来看看啊。”
虞疏晚冷笑一声,起身往着门口走去。
可千算万算,虞疏晚没算到方才分明中针了的那人忽的狠狠抓住她的脚腕,大声道:
“快!我抓住她了!”
虞疏晚心下一沉,根本来不及多想,身子迅速地矮下去就地往着屋里滚去。
寒光一闪,长刀在虞疏晚方才在的地方砍了个空。
趁着回头间隙,虞疏晚再次对抓住她的那人射出几根银针。
那人肉眼可见地停止了动作,甚至开始口吐白沫。
虞疏晚狠狠地一脚踹开他的手,身子滚到另一边,准备抬起手腕再次发出银针,却不知是方才不小心给磕到了还是怎的,毫无反应。
“掉链子!”
虞疏晚咒骂一声,一把抓住了桌椅帔狠狠扯下砸向了外面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