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笑什么吗?”
虞疏晚缓缓道:
“你买凶想杀我,想让我为你和你母亲遭遇的事情赔罪。
可你想过我为什么会知道马车有问题?”
姜瑶的瞳孔猛地一震。
虞疏晚掩唇娇笑,
“看来你也不是很笨嘛。
你别忘了,她想做太子妃,怎么可能会允许忠义侯府有污点?
若不是她,她为何在事发后把事情推你的身上?”
“你少挑拨离间,我不信!”
“不信?”
虞疏晚叹息,
“若不是真的,你说我怎么知道马车中有问题呢?
姜夫人是为什么会出这个主意来着?”
她余光见姜瑶已经摇摇欲坠,这才笑出声来,
“再过两个月是太子殿下选太子妃的时候。
听说,宫里的贵人很属意你做太子妃。
可她那样的想得到太子妃的位置,你挡了她的路,真以为一声姐妹大过天吗?”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姜瑶死死地咬住唇,
“你也想拿我对付虞归晚!”
“是啊,我见不得她好。”
虞疏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我是被她算计的人,你也是。
说起来也算是同病相怜,我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悠悠道:
“虞归晚的性格你也知道。
若真不是她做的,上一回跟你撕破脸皮可是没有留余地。
当时京城中关于定国公的流言我也不多赘述。
如今见你定国公府安然无恙,你猜她会来巴结你吗?”
说完以后,虞疏晚转身,
“自己多琢磨琢磨吧,没脑子的蠢货。”
见高个子和矮个子都已经被月白制服,她微微扬了扬下巴,
“丢那边的河里面让他们清醒清醒。”
高个子和矮子知道是惹到了硬茬儿,鼻涕都冒泡泡地磕头求饶起来。
虞疏晚也不管身后呆滞的姜瑶,直接再次隐入巷子中。
月白很快就回了马车,可屁股还没挨着车辕就硬生生地挨了虞疏晚一脚。
他满眼震惊的转过头看着虞疏晚,却见虞疏晚怒极反笑,
“我是让你把人给带来,不是让你给他绑成这么个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