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晚见虞疏晚不说话,大声地哭嚎着,
“坏女人打我,坏女人打我!
景洲哥哥救命!”
苦心一听就知道这个苦恼的丫头定然身份不简单,面色一变就想要捂住她的嘴,免得败坏了自家小姐的名声,却见虞疏晚眼疾手快的将虞岁晚脚上的鞋给扯了下来塞在了她的嘴里。
虞岁晚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甚至都忘记继续哭喊了。
虞疏晚这才看见她额头上有一个硕大的包,红肿了一片,像是一个寿星公一般。
“记住了,是你的归晚姐姐抢走了我的人生。
你看见我应该说,‘多谢疏晚姐姐没有赶走归晚姐姐,否则你可就没有归晚姐姐了。’
打招呼如果还是只会用石头,那下次塞你嘴里面的可能就不是你的鞋子了。”
说完,虞疏晚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语气轻松,
“不用找虞景洲和虞归晚告状,因为我连他们都打,懂了?”
话音落下,虞景洲的暴喝声就传来了,
“虞疏晚,岁晚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动手!”
他不过是转身去拿个风筝的功夫,怎么这儿就闹起来了。
看见虞岁晚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虞景洲连忙上前将人给搀扶起来。
虞岁晚这会儿才将嘴里的鞋子拔了出来,哇哇大哭起来,
“景洲哥哥,呜呜呜!
她打我,还威胁我要杀了我!
娇娇害怕,景洲哥哥呜呜呜!”
虞疏晚笑眯眯地看向虞景洲,
“是啊,我还想要弄死她呢。
这么个死孩子我瞧着毛手毛脚的,怎么还会石头乱砸人?”
苦心也硬邦邦的开口道:
“公子,您就不问问青红皂白的吗?
方才小姐坐在这儿可什么都没做,她躲在那草丛后面给小姐扔石头。
这些难道也是小姐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