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爷,你也莫要安慰我,守护战士,不该如此的,也许我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守护战士。”龟行者单手抚胸,向南宫神剑微微行礼。
盾山在一侧憨笑道:“小龟,吃一堑长一智,有时候为了完成目标,你要学会放手。”
“放手?”龟行者不解的看着盾山。
对于同为守护盾战,而且还是被自己父亲等人族高层信赖的守护战,他的经验让龟行者十分颤抖。
“对,就是放手!”盾山看着这个如同自己当年一样,陷入困惑的盾战,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并不是所有的盾战都能称之为守护战,守护战士也不一定全是盾战。
冠之以‘守护’之名,其核心是有需要守护的人或者事,而为了完成这个核心,他需要放弃所有其他无关的情绪。
我的嘴笨,难以用言语来准确地描绘这种感受。也许有那么一天,您能够毅然决然地舍弃身旁挚友乃至至亲之人的生死存亡,只为达成自己需要完成目标。到那时,或许您方能真正领悟所谓守护的真谛所在。”
“抛弃亲朋好友?达成目的?这就是守护的真意?”
龟行者口中轻声呢喃着,目光直直地凝视着盾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迷茫。
他不禁联想到之前守护南宫神剑时的情景,倘若当时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和兄弟们身陷绝境,而自己却为了保护南宫神剑而只能保持缄默,难道如此这般便是守护的意义吗?
这个问题犹如一道沉重的枷锁,紧紧地压在了龟行者的心头,让他感到脑袋一阵阵地疼痛起来。
对于守护的意义,他似乎已经有所感悟,但同时又仿佛隔着一层朦胧的迷雾。
盾山见状,也不多说,只是紧紧的立在南宫神剑身侧,将偶尔飞来的流矢击飞。
至于那些道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自己能描述的,貌似也就这样了,能领悟多少,随缘吧。
南宫神剑紧了紧身上的衣袍,伸手补充着刚熄灭的火墙,对于盾山所描述的那些守护的道理,他不想懂。
身在异界时,他曾经看到过一些资料文献,有那么一些战士,可以为了心中大义,用自己的胸膛去堵敌人火器的枪口;
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去托着火药炸敌人暗堡;
还有人可以向自己的队友高喊:向我开炮!
可以在烈焰灼身时为了不暴露身形丝毫不动弹,火火被烧死!
还可以在眼泪都能结冰的环境中,为了完成目标,潜伏至冻死!
等等此类,在那个称做中央之国的地方,仿佛并不罕见。
那,是否就是盾山所说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