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装扮,对方顶多是一名暗卫,倒不如让他去寻他的主子。
展玉没有往京城跑,反而往城外跑。
噬心蛊入心脏,活人痛死。
展玉捂住胸口,疾跑在一条小路上。
再顽强的意志,终究抵不过噬心蛊的威力,展玉在昏迷前,爬上一棵树,扯下裤腰带,将自个绑在树枝上,放心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半夜。
他全身被汗水浸湿,拧一下衣服,拧出一摊水。
出汗脱水,他急需喝水。
附近全是山庄,他不能随便进入其中一个。
他想了一下,镇国公府在附近有一个山庄,他在白天看到小公子往城外跑。
他在赌,赌镇国公府小公子还在城外。
他跑到镇国公府的庄子,和守庄人说自己是温今安的小厮,想求见小公子。
他还真赌对了,孟君安还在庄子。
他听说温今安的小厮要见他,将他传了进来。
孟君乐看了展玉一会,直白地说,“你不是温今安的小厮,说吧,你是谁!”
展玉见糊弄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我是温今安的暗卫展玉,我杀了一名前去操控我家公子的蛊师。
将之丢到乱葬岗之后,我一直在外围留意谁会去收尸。
我看到宣平侯和他的夫人从乱葬岗经过,他的夫人下车,看到尸体后,抱着尸体痛哭。
之后被宣平侯夫人的飞镖所伤,走了没有多久,全身剧疼至晕。
我明明中的是飞镖,痛的却是心脏。
我怀疑我中蛊,我想请小公子告诉我家公子,让他想想法子,实在想不到法子,展玉自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