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听了站起来,将玉米穗往垃圾桶里一丢,看着彭佩然的臀部,说:“我还真就是猴屁股。”
彭佩然见他总是注意自己那里,懵然脸又红了一下,转身就走。
平安心说这女人到底今天怎么了,动不动脸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那干嘛来我这脸红?
难道她想跟我做脸红的事情?
学校接待室里坐着三个人,李主任不说,一个是女的,那天见过,就是坐桑塔纳的那个短头发女人,脸色冷峻,像是苦大仇深的劳苦大众代表,眼神不断的在平安身上扫射,宛如丈母娘挑女婿。
另一个人四十来岁的样子,头发灰白,看着比较和蔼,看到平安笑着说:“我姓谢,叫谢乐迪,她姓俞,我们是县政府办公室的,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这女的姓俞?
他们是县政府的,找自己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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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迪?县政府办公室的?
姓俞的女人?
本县的人除了二中有限的几个之外,平安一个都不认识,县府办的人找自己来了解什么?
平安看看两人,心里拿这个姓俞的和俞薇做着比较,但除了都是女性,都比较漂亮,身体纤瘦苗条,其余似乎没有什么共同点。
李主任陪了几分钟,说了几句客套话离开了,姓俞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知道你不是本县人,刚到二中没多久,想就你的以往做一些了解,请实事求是的说明。”
这么公事公办?了解自己什么?还实事求是。
平安懵然觉得这个女的行事作风有些像电影《办公室的故事》里那个呆板的女上司。
摸不清来意,平安说了自己的简历,姓俞的女人又问你省大毕业,学法律的?怎么不在市里工作跑到留县二中?
“想回,想离家近,可是今年的情况就是这样,人多的安排不了,我就来二中了。”
他们问的糊里糊涂,平安回答的真真假假模棱两可。
但对话都是浮光掠影的,很是概括,这让平安越发的纳闷,接着姓俞的女子又问平安平时都喜欢干什么,有什么爱好,平安心说你想给我介绍对象还是想将你自己介绍给我?嘴上就很简单的说没有,自己也没有特别的爱好。
“你写字怎么样?写几个我看看。”
接了她递过来的笔记本和笔,平安接过,准备提笔写字,她又说:“多写一些,不要拘泥内容。”
他们到底要搞什么?
平安写着,姓俞的站起来到他身边看,平安闻到了一种很纯净香皂的气息,心说这女的身上是香皂味,难道她洗澡不用沐浴液,平时还不带擦香水?干净是干净,不过真是古板,白活了这个风姿妖娆的年纪。
平安写的是“生活不会按照你想要的方式进行,它会给你一段时间让你孤独迷惘又沉默忧郁。但如果靠这段时间跟自己独处,多看一本书,去做可以做的事放下过去的人。等你度过低潮,那些独处的时光必定能照亮你,也是这些不堪陪你成熟。所以现在没那么糟,看似生活对你的亏欠,其实都是祝愿。”
“哦,还可以,你粉笔字写的怎样?”
“和这个差不多吧,”平安抬头看着她说:“要不要再写粉笔字你瞧?”
这时终于和这个女的近距离对视了,平安很仔细的观察着她。其实她的眼睛很漂亮,亮亮的,嘴巴也红润诱人,皮肤也还行,只可惜看不到她的牙齿是不是齐整——不知和她接吻会是什么味道,而因为她穿着职业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胸型更是看不到,有些遗憾……但她总让人感觉就是公式化模式化的代名词,简称为:无趣。
“不用写了。”
这时谢乐迪问:“平安老师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平安眼睛询问着嘴上回答着,心里莫名其妙,我应该知道吗?我哪知道她是谁?玉皇大帝的人间小情人?——总归是你领导,不然你能这么拍马屁凸出她。
姓俞的女人这时干咳了一下,说:“那先这样吧。”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