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想要夺得第一,每一科都要拿到高分。
但是,留给杜变学习国学课程的时间,也仅仅只有十天。
尽管在炼丹基础理论和算术课程杜变节省了二十天,但大宗师在国学课程上依旧只给杜变十天。
因为如果十天提升不大,那一个月提升也不大。
“你八股制艺的水准如何?”大宗师问道。
杜变道:“很一般,勉强及格都难。”
大宗师皱眉道:“这就麻烦了,八股制艺之提升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需要的是三五年,甚至是八九年,仅仅十天时间,提升不了什么啊?”
接着大宗师道:“这样,接下来几天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是拼命地背,把几百年来所有科举考试解元,状元,榜眼,探花的制艺背下来。能背多少背多少,最优秀的八股文背下来也自然就会写了,而且还能写得不错。不过就算如此,也很难有顶尖之分数啊!”
就在此时,外面出来传来一个妇女凄声尖叫道:“大师,快救人啊,快救我儿子啊!”
大宗师宁宗吾一听,这是曾经他借宿过的一家妇人,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儿子,全家勒紧了裤腰带供他读书,就指望着他能够通过科举考试跃过龙门,改变一家人之命运。
这少年也非常聪慧,从小到大功课非常之出色。
“先去救人。”大宗师冲了出去。
外面院子,一对衣衫褴褛的夫妻跪在大宗师面前,嚎哭道:“大师救救我儿子啊,我这孩儿还有十天就要去省城参加院试了啊,他之前县试第一,府试也是第一,省城的学政大人都说我这儿子院试也有夺魁的实力,偏偏现在忽然得了怪病生死未卜,这是要了我们全家的命啊。”
杜变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穷苦少年,脸色青紫,已经奄奄一息了。
而且,这少年和自己竟然长得有四五分相似,身材也相似,还真是缘分。
大宗师上前翻看这少年的眼睛,捏开他的嘴巴,感受他的脉搏,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道:“杜变,你也学过基础炼丹学和中级炼丹理论,为师考考你,他得了什么病症?”
杜变上前翻开这少年的眼皮,只见到眼白有黑色的影子。
再细看,这些黑影仿佛一道道细细的黑线,而且还在游动。
“宁师,这少年不是得病,而是中蛊了。”杜变道:“有人要害他。”
大宗师点头,这杜变果然出色,一眼就看出。
此时这少年的母亲道:“肯定是有人妒忌我儿子成绩好,马上就要院试夺魁了,所以要害他性命,免得抢了那人的第一名。”
杜变道:“那人是谁?”
“是省城桂林的一个崔公子,我猜应该是他,我儿一直说这位崔公子是他最大的对手。而且这两人还有过言语上的矛盾争吵,气盛之下立过赌约,谁若在院试夺魁,对方就给他磕头认罪。”少年的母亲道:“我儿回家之后,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对,就告诉我了。”
崔公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又是那个曾经陷害杜变的崔氏家族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而这位即将参加童生院试的,应该就是崔孚和崔娉婷的弟弟崔年了,同样是一个名扬广西的少年才子。
中蛊少年母亲道:“一天之后,有人来我家给我们一笔银子,让我儿子在院试中要懂得藏拙不要发挥得太过。我们没有答应,结果他冷笑了几声,说希望我们不要后悔。结果三天之后,我儿就出事了,肯定是他们害的。”
崔氏家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大宗师皱眉道:“你儿子的蛊毒能解,但至少要半个月时间,到那个时候院试早就结束了。”
这话一出,中蛊少年的母亲顿时大哭道:“这如何是好啊?错过了今年童试,就要等到明年了啊。为了给我儿读书加上给他治病,我家举债累累,支撑不了明年了啊。若今年我儿中不了秀才,我那可怜的女儿的卖身契就拿不回来了,要成为那个糟老头的小妾了啊!”
……
注:大宗师很萌的,不忍心再打他的脸了,所以杜变的装逼之旅要上升一个台阶,相信书友们已经看穿了我的套路了。拜求兄弟们推荐票啊,让杜变装逼之旅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