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继续道:“昨日我教他武道入门课程扎马步,他表现非常差劲,一分钟颤抖,两分钟颤栗,三分钟完全瘫坐在地。接下来表现越来越差劲,完全站立不住。”
“他身体素质差,这个表现也不意外吧。”李文虺道。
白川道:“但惊人的就是在今天,他跟我打赌他能够完成马步的考核。如果他通过了让我当众给他道歉,结果他不但完成了,而且还是一个几乎满分。扎马步整整两刻钟,一动不动。仅仅一天时间,在扎马步课程上他又从一个完全不堪的入门者变成了一个满分者。”
李文虺道:“你是说他在演戏,这四年半时间只学习了基础理论和扎马步,却装着从零开始,然后表现出一幅短时间内逆袭而上的戏码,让所有人惊艳?”
白川道:“学生不敢妄断,只敢向事实汇报给山长。”
李文虺道:“说实话,你心中怎么想?”
白川仿佛犹豫了很久,一个老师在山长面前说一个学生的坏话颜面是很难堪的。
足足好一会儿,白川道:“学生觉得杜变此人心机很深,善于投机。不管是此时,还是之前!”
这话就恶毒了,几乎是在说杜变舍命为李文虺挡箭也是投机了,简直是要一下子就废掉杜变。
而整个过程中,杜变静静站在一边。
李文虺望向杜变道:“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没有。”杜变道。
因为他反驳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让李文虺觉得他心虚,现在的问题不是要争对错,而是要得到李文虺的绝对信任。
李文虺道:“你同意白川老师对你的指控吗?”
“不同意。”杜变道。
李文虺道:“你四天之内完成了武道基础理论的学习,得到了满分;一天之内又完成了马步的学习,同样是得到了满分。这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你是在演戏,居心叵测。第二种,你是一个天才。”
“我当然是一个天才。”杜变心中暗道,但没有说出口,只用眼神表示。
李文虺道:“天才我见过,但这么天才我从未见过,甚至没怎么听说过。”
白川道:“卑职也是觉得太过于匪夷所思,所以才来禀告山长。”
李文虺道:“对于过去的事情,我已经无法评判,但对于未来的事情我却可以判定,杜变接下来的课程是什么?”
白川道:“基础武道的第二节,炼力。双手抓举力量达到一百九十斤,挺举力量二百六十斤算是合格。”
老实讲这个数字不算高,地球上很多举重运动员都能达到。然而这只是武道入门所需要的力量而已,而且阉党成员都被阉割过,力气天生不大。在这个世界上武道造诣的高低和力道关系不大,关键是筋脉内的气道。
李文虺道:“杜变你的抓举力量和挺举力量分别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