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猛翻白眼:“狗子!就是狗——唔——”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倾身堵了过去。
夏澜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脑瓜子嗡嗡的。
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黎晏州,伸袖子用力擦嘴。
恼火,非常恼火。
“好你个林狗子,我拿你当闺蜜,你竟然——唔——”
骂到一半,又被堵了回去。
……
黎晏州当了二十多年古人,接受正统皇家教育,礼法规矩已经刻入骨子里。
但只有面对一个人的时候例外。
那就是澜澜。
他扯下蒙眼的白绸,冲夏澜扬眉而笑:“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要是能撑过这一关,我们就在一起。”
夏澜脸憋的通红,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
“那你不是没撑过么,你都嘎了,那些话当然不算数了。”
“你敢!”男人磨着后槽牙冷笑,“你敢反悔试试!”
夏澜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要论武力值,黎晏州身为东黎皇族第一高手,二百多年第一名将,碾压她没商量。
要论权势,这还用得着论么?
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权贵,她娘是士农工商最末流的商,她爹是倒插门的罪人。
夏澜托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干脆主动出击:“那你还要不要我治病?”
男人一愣,抿着唇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