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忍不住劝道:“酒大伤身,姑娘年岁尚小,还是少饮酒的好。”
“知道了。”夏澜蔫巴巴的,活像霜打的茄子。
前世林腾死后,她就没再喝过酒。
一是末世生存压力大,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二是每一次伤心失意都是林腾陪她大醉,酒与林腾仿佛无形中划上了等号,看到酒她就会想起林腾。
穿过来之后,也就除夕那夜喝了一碗御酒,其他时候偶尔与蒋惜梅小酌两杯。
昨晚是唯一一次醉酒,但事出有因,夏澜爽快的原谅了自己。
午膳过后,春红带锦书、雁回过来给新主子请安,将三张身契呈上。
“启禀姑娘,昨日王爷将奴婢三人给了姑娘,这是身契。”
“秦王怎么舍得把你给我?”夏澜一愣,目光瞬即冷沉,“你都说了?”
春红摇头:“奴婢不敢违背姑娘的命令。”
夏澜将信将疑:“那秦王为何把你给我?我从沣阳回来就向王爷要你,他亲口说不舍得。”
春红镇定自若,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解释:“昨日姑娘疯魔似的跑出去,王爷岂会不管不问?贺氏来此大闹,奴婢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王爷知道咱们屋里人手少,就送了锦书雁回过来。姑娘身边缺个管事婢女,王爷就让奴婢过来了。”
夏澜皱着眉头审视春红好一会儿,见她神态坦然,不像撒谎,这才收下三张身契。
“既然成了我的人,以后就要听我的话。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谁若背主,决不轻饶。”
三人齐齐应道:“奴婢不敢,定忠心侍奉姑娘,绝不敢生二心。”
夏澜抬了抬手:“起来吧,我去瞧瞧梅姐姐。”
到厢房一看,蒋惜梅还在呼呼大睡,八爪鱼似的搂着枕头,咧着嘴一脸痴笑。
夏澜皱着眉头眯了眯眸子,没眼看,怀疑她是不是做梦把书生给不可描述了。
原想问问秦王受伤那一战发生的事,但蒋惜梅还没睡醒,只能等等了。
去汤池泡了一下午,中间又睡一觉,醒来才觉得酒劲消得差不多了。
“我要去瞧瞧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