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我上任后就是兵曹参军,负责的职责跟你相差不多,反而比你还要拥有实权,你如此针对我,就不怕我事后拿你问罪?”
王大安手里捏着任命书,并没有上递,右手拿着轻轻敲打着左手的手心,“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魏伯约命你故意刁难我,可你不觉得,这种事未免太过儿戏,而且有些幼稚,我劝你不要成为别人手里的枪,最后枪折人亡!”
他目露精芒,绕过长史卫知书径直走入司马军帐,徒留长史卫知书咬牙切齿,他乃是儒宗修士,走科举的路线才能够担任长史这个职责,中途不知走多少关系,只要此战胜利,所有官吏皆要论功行赏,就算没有功劳,也可以升个半品。
若是可以得到上司的赏识,那将有望升个一品或者两品,也就代表着能够升官。
王大安刚才有句话说得不对,他并非魏伯约派遣崦来,而是另有人选,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毕竟魏伯约前段时间可是被右路将军惩罚过,原因就是他麾下一支斥侯小队不明原因的伤亡消失,这将记在他的头上,因此魏伯约这段时间正受着约制,自然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派人过来针对王大安。
兵曹参军正如王大安所说,确实有实权,可他应该管不到自己身上,卫知书衡量片刻,事情也不急一时,如今正值战事,早晚可以收拾王大安。
他现在只需要表个态就可以,至于能否真正的令他难堪,或者找个理由治他的罪,那并不重要。
呵呵!
卫知书冷笑两声,转身也跟进军帐。
帐内四四方方,坐西朝东,边长大概有二十米左右,内部陈列略显有些复杂,其中大多都是玉简以及文书,还有诸多印章跟符架,上面摆放着一些木符跟黄符,有的则是玉符,看起来略微闪烁着微光。
最中央则是司马办公的地方,此时正有一位留着黑须,身穿软甲的中年,得笔写着什么,在他的案桌上,已经堆满诸多簿书。
他乃法宗修士,行作都有些古板。
此时感应到王大安的到来,抬头说道:“刚才你跟卫长史在外面的对话,我已经知晓,按理为说,他不应该为难你,但按法来讲,他却也应该谨慎些,你的任命书拿来我看!”
保持中立?
两不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