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考上大学，也只会在一个中流的大学徘徊。

而他曾经也是想过那些顶流学校，也想过靠着学校的奖学金来上学。

但他放弃了，他不可能把奶奶一个人独自留在这里。

奶奶年纪大了，经常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就是他在身边奶奶也不愿意去医院，更别说他不在的时候，奶奶会多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莫奕轩，不然我请个家教吧，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学。”

“不用花那个钱，你要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就行。”

容昔撇嘴，略带嫌弃的说道：“你教我，你确定我倒数第三，你倒数第四，你怎么教我？”

莫奕轩笑了出来想要考倒数第三第四还是不容易的，不要算出正确答案后选择错误答案，那也是要花一番心思的。

“你不信啊，我真的能教你。”

“我不信，有本事你把这一套卷子做出来给我看，要是全都对了，我给你付家教费你教我。”

“家教费就算了，我倒是真的可以教你。”

莫奕轩把桌上的弹跳笔一按，打开手机开始计时，短短40分钟内他那套数学卷子就已经答完。

虽然字迹写得潦草，而且速度很快，但人家都写完了。

容昔看他平常就是这么写试卷的，还以为他又在瞎搞，把试卷接过来让系统扫描一番，把正确答案写在后面。

结果……

“你居然全对了，莫奕轩，那你那个倒数第四是怎么考出来的，你是发挥不稳定还是害怕考试，还是说……”

容昔突然停顿，莫奕轩以为她猜出来了。

结果就听她说，“这套试卷你已经做了很多遍了？”

莫奕轩：“……”

“我没有做过，但这些题基本上都是一个套路。”

容昔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故意考的倒数第四，故意把成绩考不好的？”

莫奕轩有些窘迫，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姜容昔解释这个事情，作为一个高中生的他正值敏感期的学生来说，不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让别人看到。

他没有直接回答容昔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刚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