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裴御之就明显略带焦急的问:“裴叔,我...薄宴州怎么回事啊??”
一顿。
他似乎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或者说,不好意思喊爸。
“怎么突然进手术室了??为什么拿枪打自己啊???”
裴御之闻言挑挑眉。
嗯。
说实话。
这个世界上,要问谁是最了解他的人,那便只能是薄宴州无疑。
同理。
最了解薄宴州的人,也必须是他这个死对头。
他们可真能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
磕磕绊绊的,虽然结下的梁子也不不少,但要说翻脸早就翻脸了。
还能每次等到对方来人互骂一顿又重新和好?
也因此。
对于薄宴州突然发疯的这事,裴御之还真就大体上能猜到薄宴州的想法。
思量片刻,他没直接说,只道:“你三叔没多大的时候,你亲奶奶没了,你太爷爷又在国外,没人管你爸爸和你叔叔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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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呢,以前和你两个叔叔的关系并不好,但既然他们三个都要蜷在一块活了,所以你爸大概是觉得要照顾照顾弟弟,虽然和你俩叔关系不怎么好但也一直照顾着。”
“然后你三叔,你三叔那个脑子你也知道。”
“你想想他现在这傻样就能知道他小时候是不是得傻得和骡子一样?”
薄舒然搁一旁纠正:“狍子。”
裴御之:“啊,傻得和狍子一样。
“自己吃头孢过敏还和你爸说不过敏,其实就想试试头孢过敏会过成什么样。”
“结果你爸给他拿了头孢之后,他直接休克进医院了,你爸当时就愧疚的把自己关小黑屋去关了两天,和我说:“我知道他脑子不正常,我就不应该相信他,结果把他弄医院去了。””
“所以,我觉得,他现在往自己心口上开枪...”
“大概是觉得上辈子愧对你和珠珠没护好你们,想给自己个警醒和惩罚吧。”
“不过你要问他,他肯定死要面子不这么说。”话锋一转。
“他肯定说:旧~枪~容~易~走~火~”~”
“我薄宴州大王怎么可能傻到自己打自己?”裴御之阴阳怪气的翻着白眼学死对头的洋腔。
我薄宴州大王...
薄时郁和薄舒然顿时:“.........”
emmm...
这句有点难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