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到底做错了啥哇?凭啥不让珠珠上学??”眼睛瞪得像铜铃,崽子质问。
“你私自敛糖啊,爸爸和珠珠都约定好了一个星期吃多少,你看你刚刚,居然还意图用亲亲买卖糖果,你有经营许可证吗?”
“你有注册商号吗?”
“你什么都没有,你还敢私自买卖,爸爸不把你交到警察局就已经是看在我们父女情深的份上了,你不应该感谢感谢你爹吗?”
抬手指着自己的脸颊。
一字一句,都说的极其不要脸,但也成功唬住了崽子。
飘忽着大眼攥着爪爪戳了一会,被感动的淋漓尽致的崽子觉得说的有理,于是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谢谢粑粑~”
转过头,小家伙往后退了几步,又重新叉起了大圆眼,继续接着刚刚的话题嗷嗷。
“锅锅阔以去上学,姐姐也阔以去上学,裴渡锅锅也阔以去,为森莫就珠珠不能??”
“为森莫??”
“粑粑!!泥说!介到底系为森莫???”
哇哇大叫着头顶上好像在冒火。
看的出来,这的确是被气炸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闻言挑挑眉,抬手压着珠头忽悠:“那裴怜皙还不去上学呢,你不能只和去上学的比,你得把目光放的广阔一点,和人没上学的比比啊。”
搁那儿哇哇大叫着的崽子哇哇哇着下意识想争辩,但琢磨着“窝窝”了一会儿虽然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但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又觉得好像还挺对的。
但你想着这对吧,崽子又觉得不对。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原本还气呼呼叉着眼的崽子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懵了。
囧巴着一整张小脸,她耷拉着脑袋开始嘀嘀咕咕的扒拉起来寄几嘟爪爪:“对嘟?不对嘟!对嘟?不对嘟!”
“肿么肥西?到底对不对哇?谁能告诉珠珠介到底系对嘟还系不对嘟哇?”
傻不愣登的眼中带着清澈愚蠢的同时还明显有些迷茫。
那呆呆傻傻的小模样可算是给薄宴州看的心都快化了。
微微勾唇。
男人摸着珠珠儿的脑袋继续忽悠:“珠,爸爸不是不让你去上学,爸爸早就说过了,你长的不够长,够不着人家学校的线啊。”
不好骗的崽子一听,瞪着那懵呼呼的眼睛当即举爪比划起来了自己:“不系嘟不系嘟,珠珠鸡丢,幼儿园小孩只都系珠珠这么长嘟~”
大总裁丑拒已经漠然:“和你一样长人家也比你大一岁。”
智商突然上线,敏锐的抓住他爹话中的漏洞,一拍爪崽子连言语间都带了几分睿智:“那他萌比珠珠大一岁还和珠珠一样长,珠珠就更要去惹!”
“而且珠珠鸡丢,幼儿园有小孩只班,小大孩只班还有大孩只班,珠珠年纪小阔以去小孩只班嘟!”
薄宴州:“.........”
揉着眉心,有些震惊的大总裁眯着眸不由得回想起忽悠崽子一忽悠一个准的从前。
指着素包子说肉包子崽子一口炫两个,指着红烧茄子说排骨崽子当晚吃了一大盘,去打疫苗还指着针管说“给胳膊喝饮料”崽子积极的不行,非要让别的胳膊腿的都尝尝...
所以...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现在的崽子越来越不好糊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