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问我...我才能说...一问一答叫对话...你不回答我就成了自言自语...”
要是自言自语的没人回他 那他还怎么分的清这到底是死后的世界还是他真的又活下来了?
嘀嘀咕咕的前言不搭后语。
心里松了口气的老父亲裴御之面上却故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裴渡?你太爷爷?你那早死的仓鼠儿子?还是你水池子里养的那几条二百五一样的肥鱼?”
谪仙一般的小少年眼睛一亮,小幅度的摇摇头:"是..."
“是珠珠咩?”只露着一双大眼珠珠的小家伙费力的扒拉着床沿,戳股了戳股裴怜皙。
熟悉的小奶音响起。
躺在床上的少年一怔,微微侧了侧头,这才看到自己床边还站了个软乎乎的奶娃娃。
只不过因为床有点高,小家伙还有点矮,所以只露了半个脑袋出来,她这要是不出声,裴怜皙估计着自己还真就发现不了这小家伙了。
嗯。
又因为裴御之在自己身边挡着,而薄宴州站的又有点远,所以他这个角度也没能发现薄宴州。
神色下意识一喜,小少年那血色的眸子似乎都亮了亮:“薄叔叔,珠珠,你们是来看我的吗?”
奶团子吧嗒吧嗒点脑袋:“对哇对哇,珠珠来找锅锅玩,可系锅锅熬夜睡觉觉不醒,珠珠都叫惹锅锅好久嘞~”
“锅锅不系说珠珠下次见锅锅,锅锅就会好起来了咩?珠珠还采了锅锅嘟花送给锅锅~”
“可系珠珠肿么觉嘟锅锅脸蛋子比上一次还白白嘞?介系肿么回事?”
小家伙说的极为费力,因为介个床床有一减减高,一手抱着花的小家伙在说话的同时还得一手努力的扒拉着床沿。
但她年纪小手上本来就没多大力气,几乎是往外蹦两个字就往下杵一个字的时间,再踮着脚脚蹦两个字又往下杵一个字的时间。
呈现在裴怜皙面前的就是,扒拉着床边的崽崽一会儿露出双眼珠子一会又缩回去只露个脑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