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那一届,最强的是锖兔,但活下来的却是从头到尾都在昏迷的自己。
为什么死的是他呢……?
为什么不是自己呢?
“你们两个,再调皮,就不许吃金平糖了。”匆匆赶过来的老人气急,作势伸出手就要好好教训这两个就知道闯祸的皮猴子。
“知道啦知道啦,婆婆不要再念叨啦——!”两个小孩子非常有默契的捂住了耳朵,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但很快又相视一笑。
“婆婆最好了。”其中一个小孩子抱住了婆婆的腿,嬉笑着撒娇。
“没错,婆婆最好了!”另一个小孩子也抱住了婆婆的腿,眨巴着眼睛,就这么看着好像在生气的老人。
“你们两个啊……”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婆婆心底的气,也算是消的差不多了。
就算消气了,该有的惩罚也是要有的。
于是婆婆便伸出手,捏住了两人的耳朵,稍稍一用力,就收获了两只皮猴子格外夸张的呼痛声。
自己还是没有资格吧。
富冈义勇看了一会儿,就抬起了腿,默默的走在了溪边的石子路上。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富冈义勇闻到了淡淡的茶香味,才如梦初醒一般循着香气看去,却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灶门炭治郎。
但富冈义勇并没有准备上前聊几句,而是转过身,向着小溪的对岸走去。
清凉的溪水没过脚面,直到水位逐渐涨到小腿肚的时候,富冈义勇才想起来,自己原来是可以跳到对岸的。
富冈义勇并不觉得自己是柱,所以在尽可能的躲避那些需要柱出面的场合。
就连其他柱一起共同制定的训练,也被富冈义勇找借口躲了过去。
“义勇先生?”好似阴魂不散男鬼的炭治郎,从富冈义勇意想不到的地方探出了头。
“……”富冈义勇一顿,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
“义勇先生——”炭治郎又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憨憨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