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也没见二哥回来。
看来她二哥是动真格了。
呸,被一个女人拿捏的连自己的亲妹子都不管了,这样的哥要着还有什么用,还是个男人吗?
刘秀也坐不住,从刘福家里顺了点水果放在自己布袋子里,提着就往码头去,
过年的时候,也有在外面工作的人回家,所以码头上的轮渡还是开着的。
按照记忆里的地方,她又一路摸着到了周家租住的那家小院子门前。
这一路走来,她看到的都是笑脸。
小孩子在马路上吃着糖葫芦,放着鞭炮,家家户户门外都贴了红彤彤的春联,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只有她,脸黑得跟黑无常似的。
走到院子门前,她趴在大门边听了一小会,好像也没有声音,她不敢贸然敲门,就怕徐兰芬那个老娘们说要给她泼粪水。
这老娘们就是她的克星,之前在村里还是臭老九的时候就敢一脚给她踹到鱼塘里面去。
说不准她还真能给自己泼一盆粪水。
刘秀只能曲线救国,找了一块砖头,搭在脚下面,趴在篱笆上往院子里面望去。
屋里倒是有灯。
“大娘,你这趴在墙头上干什么?”
邻居出来拜年,猛的看见隔壁墙头上有一个黑色的人头在晃动,大过年的还吓了他一跳。
刘秀笑笑,“我是这家姑爷的亲娘。儿子不愿意回去看我,我这不是想孩子,就过来自己看看,我那亲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