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肖扬也是有些懵的，但是通过先前它嘴里的“尼伯龙根”、“路明非”等词语综合判断，这应该就是拥有芬格尔人格的人工智能。

因为肖扬穿越来之前，龙族的故事都没写完，也不知道这只手机遭遇了什么，破成这样。

“喂，中国小子，这里是哪里？这里真的不是尼伯龙根吗？”

“不知道，什么是尼伯龙根？”

“你不是混血种？”

“纯正的中国人，谢谢。”

“不是，你不知道龙族吗？”

“东海龙王吗？我们中国人都是龙的传人。”

肖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毕竟，龙族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本小说，可不能让它发现了。

“真的不知道？”

芬格尔一阵狐疑，根据他数据库里的表情分析对照，这个男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在说谎。

“话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人工智能吗？怎么进来的？”

肖扬问道。

“不知道，一开机就在这里了，储存空间受损，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确实，这部手机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妙，屏幕都有点碎裂。

“那你是怎么来的？”

“从黑洞里掉下来的，一醒来就在垃圾堆里。”

肖扬选择坦白，因为他会中文这件事实在是不好解释。

“黑洞？什么鬼？”

于是肖扬给她解释了一下垃圾世界的大概情况。

“我靠，这也太扯了吧！天天掉垃圾的世界，你确定这不是在写小说？”

芬格尔瞪大双眼贴近，仿佛都要从屏幕里跳出来一般，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后退，一脸嫌弃道。

“一个掉垃圾的黑洞，怎么会把你给掉下来？莫非你……”

肖扬脸都要黑了，被当做垃圾丢到这个世界里，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黑历史……之一。

“给你五秒钟的时间发言，重新组织下语言，告诉我你有什么用，否则我就把你丢到垃圾堆里。”

“我靠你敢……”

“五。”

“等等。”

“四、三。”

“别扔，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