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大家猜猜?”
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在谈文物,怎么又和驴扯上关系了?
再说了,常委会上谈驴,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只有徐直脸色变了,呼吸在加重。
窦虎眼底也起了波澜。
“猜不着是吧?”祁同伟继续道:“结果,那三只驴被太长县公安局找到了,而且被牵到了太长县了。”
“大家都知道,咱们延远县以前很穷,三头驴……可以说是一大笔资产。”
“为了这事儿,我们县的县长胡平安,还特意去和徐县长交涉,想把驴要回来。”
“结果呢,驴没要回来,还搭了一条烟。”说到这,祁同伟摇摇头,“徐县长,你们太长县到我们地盘, 抢我们的驴时,不也一样没打招呼吗?”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用你们太长县的方式,去对待你们太长县,怎么还急眼了呢?”
“我还想问问,三头驴不还也就算了,怎么还好意思收了咱们县的一条烟呢!”
“实话和你说,那一条烟是我们胡县长的私房钱,为了这事,他脸都被自家婆娘抓花了。”
“哎……”祁同伟又摇了摇头,“徐县长,你是真不地道啊!”
会开来到这,很多人的神情变了。
尤其是范标。
看祁同伟的眼神,由原来的不屑,变成了谨慎。
而徐直被说到了痛处,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窦虎出来解围。
“祁书记,咱们现在谈的是文物,不是驴,常委会议上也不是聊驴的时候。”
“窦局,话不能这样说。”祁同伟半开玩笑道:“我当领导,你掏粪,其性质都一样,都是为人民服务。”
“谁特么掏粪。”窦虎急了,“咱们现在谈的是文物,不是驴,更不是掏粪。”
“你看你,又急了。”
祁同伟再次贴脸开大,“1995年,11月,咱们延远县和太长县联合行动,抓了五个狼子。”
“为了抓这些狼子,我们延远县牺牲了一个警察,还有两名警察落了残疾。”
“可即便牺牲了这么多,最后的功劳,90%全部给了太长县,还登了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