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算是记载神通的文字，在他没有主动读取的情况下，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见到拿书翻看的佟金城似乎有所异动，鬼母那浑浊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丝光亮，

“没错，年轻人的气运加身，气运来自天道，法则同样来自天道，两者的气息共鸣了……”

一刻钟之后，佟金城没有用系统，这《虚奴印》的所有内容竟已经全部跑到了他的脑中！

虽然并没有熟练度，但是佟金城有种感觉，就算他自己不依靠系统独自修炼这法门，也能获得不俗的成效。

没有系统的帮助，他居然和这些内容都有些双向奔赴的感觉……

“好神奇，比之记载神通的文字，还要奇特……”

佟金城当初修习神通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感觉。

还是需要用系统强行虚拟修炼，才将那上苍之手入门……

“看来，你应该是将之全部收入记忆了。”

鬼母满意的点点头，

“修炼好之后，你对修士所下的奴印，将带有一丝法则之力的庇护，就连我也看不出来，想来，就是皇祖和陛下也察觉不到，届时，你和璃儿的计划可成！”

“呵，我还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佟金城一想到要他面对神国千百元婴女修，他就有些头大。

“呼~”

鬼母轻轻呼出一口气，一道幽绿色的火焰燃了起来，将记载《虚奴印》的书籍直接焚烧殆尽……

很奇怪的是，这种记载比神通还要神奇的书籍，居然会被一把火直接烧成灰烬。

那一团飞灰，和凡间书籍燃烧后的样子，一模一样……

“人界唯有你能练成此法门，留之也无用，而且还是老身勘破天机所得，所以，还是老身坐化之前，彻底消失吧……”

伴着鬼母微弱的低语，书籍连飞灰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