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从被赐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好不容易拿着太后懿旨回到了席位上,却敏锐发现了坐在身边的荀隐好像又生气了。
在禹州还在低头吃暖锅的时候,他直接就突然甩袖离开。
禹乔问起,荀隐便说自己要去东圊。
等了一刻,人却还没有回来。
禹乔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筷子,揣着荀隐给的葡萄花花鸟纹银香囊,离开了席位。
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那位说是要去上东圊的人此刻正依靠在一株梅树上。
禹乔走路的步伐不轻,敏锐如荀隐早就发现了禹乔的靠近,却还是在闭目养神中,抿紧着唇,明显这是荀隐这是在生气了。
禹乔叹气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别气了,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整出这一遭来。”
“我没有生气。”依旧很嘴硬。
禹乔起了逗他玩的心思:“真的没有?”
“……”
长久的沉默过后,荀隐终于承认了。
“嗯,生气了。”他将自己的袖口都抓烂了,肩膀都耷拉了下来,“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禹乔一脸心虚,含糊道:“估摸着是有这事,怎么了?”
“我才是你的灵王妃。”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眼尾都红了,“可现在好了,会被史官载入史册的灵王妃是那个人,而不是我。以后要是有人提到了你,第一个会被想起也只会的是她。”
“你真的会对我负责吗?”他产生了质疑。
禹乔:“啊……这个……那个啊……”
看着强忍怨气的荀隐,禹乔揉了揉自己被风吹僵硬的脸,:“会的。”
见四下无人,她还踮脚去碰了碰荀隐的唇,软声哄着:“我怎么可能会不对你负责呢?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