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庭桉犹豫一下,“臣有些私事要处理,这几日不在,希望陛下体谅。”这算是明示了。
季昌宁沉默一瞬,他是多么聪明的人,怎会不知秋庭桉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还未等到季昌宁说话,秋庭桉又行了一礼,告辞而去。
算算日子,他家那只……不是……什么他家那只……
都让秋庭桉那张嘴带歪了……
算算日子,肃州那边,应是快结束了,罢了,秋庭桉去也正好,处理这种事情,还是得他这个太师,去做这个坏人。
又过几日——
在季祈永与时序政的追查之下,肃州水运货船之贪腐脉络已渐显端倪。
然则,一桩难题横亘于前——证据之链,尚显薄弱,难以一击即中。
季祈永深知,若贸然以太子之尊介入,恐惊动蛇鼠,令那等奸佞有隙可乘,销毁罪证,逍遥法外。
心绪烦乱之际,他归至府中,欲向翁翁裴书臣求教良策。
然遍寻数室,皆不见其踪影,料想此刻裴书臣或已上山采药,寻觅草药以济世救人。
季祈永遂返至自己居所,甫入小院,便闻一阵欢快犬吠,小花狗跃然而出,围着他“汪汪”直叫,声中满是亲昵与喜悦。
“小宝?”
季祈永轻声呼唤,心中既惊又疑。
此犬与浩都所养之小宝颇为相似,然小宝远在千里之外,岂能独自跋涉至此?
小花狗叫的更欢了,围着季祈永转,时不时蹭一蹭他,那黏人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冷傲高冷,傲气四射。
分明就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