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子一直打颤,再这样拖延下去势必会越来越严重。
“傅姑娘,对不住了。”
陈沛亭关上门窗后,回到床沿边坐下,轻轻地将傅玉萱的外裙解开,褪下,一直褪至腰部。
让她只穿着红色肚兜趴在那儿。
然后陈沛亭从怀里掏出一个针灸包,打开来,里头是一排密密麻麻的银针。
银针在蜡烛上烧烤过后,精准地扎入傅玉萱腰肢两侧的穴位……见她症状有所缓解,又如法炮制,往她后背的穴道上也扎入了十几根银针……
两刻钟后,傅玉萱终于不再发颤,人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陈、陈大人。”傅玉萱没什么力气,发出的声音跟蚊子似的小,若非陈沛亭一直留意她的口型,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傅四姑娘,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腹部可还阵痛?”陈沛亭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柔声地问。
傅玉萱听着这话总感觉不大对劲,待她察觉自己双臂光着时,吃了一惊,连忙朝自己身上看去……
外裙不见了,竟然只裹着一条小小的红肚兜!
见她面色不对,陈沛亭赶忙解释道:“傅四姑娘,你因为腹痛晕倒在地上,我、我为了给你针灸止痛,不得已才、才褪去了外裙。”
“若傅四姑娘怪罪,在下……在下……”
正当陈沛亭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往下说时,傅玉萱涨红着脸道:“多谢陈大人了。我、我不怪你……便是。”
陈沛亭这才舒了口气。
正在这时,针灸时长够了,陈沛亭轻声对她道:“银针该拔下来了,可能有点小疼,你稍稍忍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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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萱轻轻“嗯”了声。
实际上,拔出银针时,她并不感觉疼。因为她心思全然不在银针上,她更多的是……内心的羞涩!
只穿着肚兜面对陈沛亭这样一个大男人,她羞赧至极!
银针全部去除后,陈沛亭立马守礼地背过身去,不敢偷看。
见他这样,傅玉萱心底的羞涩之意稍稍淡了点。却不想,外裙穿上,她从床上下地后,却霎时窘迫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床上的淡粉色褥子全被她的血……给染红了。
哎呀,臊死人了!
臊了好一会,傅玉萱才小声开口道:“陈大人,您能不能出去帮我叫一个丫鬟进来?”
陈沛亭了然她要做什么,忙点头应下。
不过,走出厢房门没多久,陈沛亭又折返回来,隔着窗户对她道:“傅四姑娘,这件事……我、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说罢,陈沛亭红着脸快步离去。
傅玉萱听了他的话,面上的红润却霎时消退了大半。
她不怀疑陈沛亭的真心,但是首辅陈夫人……她并不看好。
丫鬟很快拿来了一整套干净衣裙,傅玉萱换上后,在阁楼外的三岔路口犹豫了片刻,终究没再踏上前往酒席的路,而是选择……回了二房。
兴许是有意避开陈沛亭吧。
不想,刚进入二房院门,就见哥哥傅景玄冲上来道:“四妹妹,你可算是回来了。”
傅玉萱没心情搭理哥哥,却也只得敷衍地问道:“哥哥,可是有事?”
傅景玄气恼地指着自己的脸,道:“你瞅瞅我脸上的伤,全是那个疯妇抓挠出来的!关键是雪肤膏还用完了,连底都刮干净了。”
“好妹妹,你帮哥哥……再去向陈沛亭要一瓶,好不好?”
傅玉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