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队在持枪跟他一起进行清理,现在他们应该是在学院府北侧区域。”张影回应。
徐然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按道理来说,他们最远只需要将学院府外围的感染者清理干净,就算是完成本次善后清理工作了,那白朗好像不知道停歇一样继续往前推进,是想干什么?
......
白朗几乎是机械性的挥舞着手中的唐刀,持续的砍劈已经让刀刃出现了几个豁口,这次战斗结束,这把刀估计也完成了他使命了。
可他的目标还很远,这里距离他的目标位置才只过去了一半的距离,他还要继续作一枚钉子,狠狠的刺进这些零散感染者的包围之中。
周围被陈宇等人安排保护他安全的小队已经有了些惧意,不光是对外围随时可能再次聚集的尸群的恐惧,更是对这个已经被感染者黑血包裹全身的男人的恐惧。
这个男人从装甲运兵车出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的投入了防守战斗,在张影安排他们跟着这个惩戒营的领导并负责保护他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收起了枪拔出了他的刀。
然后在一种零星的射击声中,刀刃切割皮肤的声音、劈开骨头的声音、浓稠血液喷溅的声音,竟然丝毫不受影响的与枪声交织成了一曲诡诞的乐曲。
然后他们就仿佛一队随从一般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一路前进,不断收割着沿路的感染者生命,更是渐渐远离了驻地大部队的防守范围。
“白营长,我们已经离开太远了......”其中一名士兵忍不住喊道。
可白朗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心无旁骛的盯着前方一个正朝着他们摇晃冲刺的感染者,在其距离他只有一米多的时候一个跨步,已一招逆袈裟的斩切从感染者的腰腹直接划到他的脖颈处。
随即扭转刀柄,一刀横斩,直接切断了感染者的脖颈,绝了他的中枢神经。
感染者直接拍倒在地,继续往前盯住下一个目标的白朗在路过这名感染者还未彻底灭绝生机的脑袋时,看都不看的对准了他的眼窝,随手捅了下去。
他的目标不在这里,而在钱光绪绽放的生命之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