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们也是的吗?哈哈我说的不是这两首。”
以赵老师这个年龄层,这两首歌应该是他之前耳熟能详的呀,如果他说的不是两位老大哥的经典代表作,那余玉就有点好奇他说的是谁的哪一首歌了。
“那就是《嘉宾》?《雪落下的声音》?”余玉开始猜,但每猜一个,赵老师就摇了摇头,余玉倒吸一口气想到一个可能性,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这个慈眉善目体型偏壮的大兄弟,“您说的该不会是吧?”
“不是,这首歌我都没听过哈哈哈哈。”赵老师笑着说,“我已经忘了那首歌具体是怎么唱来着,也忘了具体歌词,但我还记得什么一个人不结婚之类的。”
余玉顿时了然,他立马点点头:“没错,那首歌叫《一个人》,也是我们兄弟一伙的。”
赵老师有些感慨:“你们都是非常棒的音乐人,踏实,一点也不浮躁,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真的不多见了。”
“哪的话,赵哥,其实我们和您,和这里所有的饲养员工作人员等等都是一样的,我们都在踏踏实实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做着自己喜欢的和热爱的工作,为了今后的每一天为了生活而努力,偶尔闲下来也会和朋友们小聚。不同时代的人有不同的活法,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为了更好的日子,您说是不是?”
“那倒是。”赵老师连连点头。
“而我在这里搅十分钟的桶又算得了什么呢,老师傅们大半辈子都在这里劳作呢。”余玉摊了摊手,他并不认为就因为自己套了个明星光环然后做了点大众会干的活儿就值得表扬,“咱外面还有清扫鹅粪的师傅们呢,他们更加辛苦,但今天总算能歇一歇,我那三个兄弟绝对能将地面刷得跟新的一样。”
“《一个人》的原唱现在就在外面刷鹅粪呢,赵哥,要不要和我出去看看?”余玉邀请着,见赵老师同意了正准备和他一起离开,又突然想起什么匆忙返回,从桶里抓出一小团鹅饲料,“这是余大厨给大白鹅们做的第一份饭,我要给它们看看吃不吃。”
两人来到厂棚,余玉从开始学习搅拌到完成一桶的制作最多也就半个多小时,这个时候悦来悦降智才刚刚刷地刷顺手,胃浅的脆皮王糊糊吐了一次后也已经习惯上棚里的气味,甚至觉得将原本肮脏的地面冲洗干净的感觉特别治愈。
他们三人才刚刚完成一小块地,见余玉和一个工作人员说说笑笑走出来,章远有些疑惑:“你不是在给大白鹅准备晚餐吗?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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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的那一桶已经准备好了,其他师傅们的大桶估计也快了。”余玉略微幼稚地抬起手,向三位哥哥们炫耀他手中的劳动成果,“呐,这就是我给大白鹅们准备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