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的办公室里,这张桌子就是他目前的角色的办公桌,因为桌牌上的名字和节目组给他的身份信息卡上的一模一样,莫来。
楼下那张办公桌抽屉被上了锁,当时余玉就敢肯定,楼下那么多张桌子只有他这一张办公桌抽屉上了四位数密码,抽屉里一定藏有关键线索。
可惜当时他时间有限没空解锁,只能匆匆一览,而后和王悦心一起去的时候也没有接近最里面的办公桌,所以余玉并不知道桌子里放的是什么。
而现在这张桌子的抽屉并没有上锁。
一本日记本静静躺在抽屉里。
6,谁家正经人写日记啊?
不出意外的话,楼下的抽屉里也是一个日记本吧?按这尿性,楼下那本里记载的只是浅显的东西,而这本里估计会有更多信息量。
余玉翻开日记,日记扉页上居然还写着莫来的名字,都是自己的日记本写什么名字难不成你这日记本还得交上去给老师批阅吗?
余玉脑子里弹幕飘过,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的角色,然后才开始看下去。
所谓的“非人”,其实是养老院的主治医生之一,莫来,“生来”就是负责照看院里各种各样的病人。
他虽然是医生,但他并不负责“看病”。他不知道这些病人从何而来,他们就这样出现了,也没有人知道这些看似与一般人无二的普通人身上的精神疾病,到底是谁给他们“确诊”的。
而莫来的日常工作也和医学八竿子打不着。
余玉粗略看了看他的工作日记,总的来说,与其说是医生倒不如说是饲养员或者观测记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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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命令护士和护工照看病人,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禁止他们离开病人区,对表现优异的贴上小红花,表现差的剥夺小红花,偶尔将“异常”人员带走处理,就没有别的活了。
在日复一日的机械工作下,莫来渐渐开始对这些病人产生好奇,他不明白在如此安逸的圈养环境下,他们为何还能产生异变,他想研究他们的“病根”,他认为院方的“保守治疗”并不能彻底根治他们。
所以他在某一次新病人入院之时,混进了病人之中,打算近距离观察他们。
仅从日记来看,“非人”完全不是哥几个之前推理之中的坏蛋,或者说,他没有“善恶”观,他只是养老院里的一把觉醒了自我意识但又不自知的工具。
看这古怪的描述,余玉觉得自己这角色恐怕真的不是人。
没逝,还能浪。
粗略翻完日记将自己的角色信息拼图补全后,余玉又把日记放回了原处。
他原来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反派科学怪人人体研究狂魔呢,本来打算让兄弟们一个都走不了全都留下来陪他好好过日子,现在看了这日记,他寻思着还不如再来个大的。
余玉离开办公室,开始寻找王悦心的下落。
虽然偶尔和降智混在一起变成悦来悦降智,但王悦心是个脑子转的很快的聪明人,只是平时的毛糙冲动掩盖了这一点,余玉确信他过不了多久也能发现这里的布局和楼下一模一样。
而按照他想要搞事情的性子,他估计会去他最熟悉的档案室瞅瞅。
那可太熟悉了,溜保安溜了好几次周围的每一个拐角都记得滚瓜烂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