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怎么了？”周商辉冲上前，扑到李明的身边，双手颤抖着试图扶起他。

“别……别管我，商辉。”李明的声音微弱，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快，继续打下去，别让他们得逞！”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丢下你！”周商辉的声音颤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用力握住李明的手，感受到那微弱的脉搏，心如刀绞。

“我……我没时间了。”李明咬牙，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要活下去，替我报仇！”

“报仇？我怎么能在你受伤的时候去报仇！”周商辉的声音变得愤怒而绝望，周围的战斗声仿佛都在此刻消失。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商辉，听我说。”李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我们是兄弟，永远都是。你要记住我们的誓言，绝不能让敌人得逞！”

“我不想听这些！”周商辉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手紧握着李明的，仿佛要将他拉回生命的边缘。“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

“我……我不想走。”李明的声音如同微风，带着一丝无奈，“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商辉，你要坚强，替我完成未竟的使命。”

周商辉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痛苦得无法自已。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周围的敌人仿佛成了他心中的魔鬼。他咬紧牙关，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复仇！”

“商辉，别……别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心。”李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似乎在用尽最后的力气。“要记得，仇恨只会让你迷失，真正的胜利在于心灵的平静。”

“我知道，但现在我只想让他们付出代价！”周商辉的声音如同雷鸣，震撼着周围的空气。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剑柄，剑光闪烁，仿佛在回应他的愤怒。

“去吧，商辉。”李明的声音终于变得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明！你不能就这样走！”周商辉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李明的脸上，仿佛在为他祈祷。

李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似乎在告诉周商辉他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然后，他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手中的力气也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