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果笑道:“谁说不行的,家里不是有冰窖吗,焯了放进冰窖里存着,想吃的时候拿出来放水里一泡,就散开了,虽然不能跟刚掐下来的时候相比,但是比晒干了的味道还是要好多了。”
家里人一听眼睛就是一亮,相比较于干的,他们还是更愿意吃鲜的,要是真能这样做,那他们这一年都不缺鲜嫩的蕨菜吃了?
老爷子道:“我还说今年够了不掐了,看来还得去几日。”
周果偷了几天懒,这个时候却没空了。
花菇羊蘑差不多快收了,庄子里的肥越堆越多,她也得想法子往外卖了。
春日的时候,她特意拉了一车又一车的肥往地里撒,那两亩水田撒了有六七车。
那么大的动静,给村里人看呆了,只以为她撒的是什么腐土落叶,专门凑上去看了看,确实也是肥没错,但这肥好像跟他们平日里沤的也不一样啊,不像是鸡肥啊牛肥啊那些。
但又不好问。
只觉得周果干起事来真是不计后果,两亩水田就用这么多,麦地里不用管了?
自生自灭?
结果她撒完了水田,转头又一车一车的往麦地里送,十亩地撒了三十来车的肥!
三十来车啊!
他们这些人家一年的肥都搭进去了?
后面还有那么久的生长期,难道就不用肥了?
结果等到后面买的那十来亩地,又是二三十车,村里人看傻了眼!
有人忍不住问李氏,“刚春耕就用了那么多肥,后面怎么办呢?”
“你们家哪来的那么多肥?”
李氏打哈哈,“我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早两年我就把地里的活交出去了,给孩子们管,春耕也是他们的事,我也没问,你要不去问问他们去?”
“怎么说你也是当娘的,种了半辈子地,孩子们才多大,你就真的放心全放手,让他们自己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