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滔滔不绝,大家听的连连点头,能在县城活下来的,都是有自己的生存方式的,不然没地没田的,早饿死了,也不缺几个调料钱,听的很兴奋。
凑上来的人一听是在说这菜的各种吃法,就走不动道了,听了一会感觉好像挺好吃的。
等这批妇人高高兴兴的提着东西回去,后面的人又来了。
周果就一直不停的讲啊讲啊,来两个讲,一个也讲,讲的口水也干了,嗓子也冒烟了。
好在后面装蕨菜跟椿芽的袋子慢慢的少了。
忙了一波闲下来的陈氏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对着李氏道:“你们家果果怎么好像说不累啊,这都说了大半个时辰了吧?”
李氏苦笑,“没法子,来的客人都找她说,我说我给她们说还不乐意,嫌我年纪大了不讨喜,你说这卖个菜还得要小姑娘,瞎折腾人呢。”
陈氏看了看后面,“不过也好,你瞧就这么会的功夫,你们家的蕨菜都去了两麻袋了,哦,我不跟你说了,我来客人了……这羊蘑还是昨天从山里采下来的,好着呢,要多少……”
老爷子守在一旁把最后几斤野猪肉卖光了。
看着徒弟这滔滔不绝的样子,起身走了,半晌端回来两碗羊杂汤。
一碗给了李氏,一碗给了周果。
“师父,你放哪吧。”周果摆摆手,揪过竹筒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羊杂汤味大,喝完了说完一股羊杂汤的味道,熏到人就不好了。
老爷子摇头,只好端起来自己喝,喝了一口眉头就是一挑。
周果一口气说了一个多时辰,才把这一茬一茬的客人给送走。
她这才想起来那碗羊杂汤,转头一瞧,连碗都没了,沙哑着嗓子问:“师父,我的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