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米三人瞧着她只走了六趟就能耕的像模像样了,惊喜交加,赞叹不已。
虽说比不上老把式,但自个家里绝对是够用了的,大不了多耕几遍,要不然,他们家没几个人会赶着牛耕地,说不得还得请人来帮忙。
周麦道:“我们也不能闲着,进去将里面的石头树根什么的捡出来。”
几人也跟着下了地。
四人一牛,一人一牛耕地,三人捡树根石头。
一个下午。
耕了三亩多地出来。
周果有些意犹未尽,但前面的牛明显脚步已经慢了下来,使唤的太狠了,一个下午都没怎么歇,还是不能这么用。
将潭子从牛脖子上取下来,拍拍它的脖子,摸摸它的额头,打算牵着去喝水吃草。
周杏三人也捡了差不多一亩地出来,就是还没怎么捡干净,后面还得捡第二遍。
太阳已经偏西,周米抽出背后的镰刀,道:“我瞧着上面有好几蓬鲜嫩的青草,我去割回来。”
周麦道:“我跟你一起去。”
周果一手牵着牛一手扛着犁头转过头发现原地只剩下周杏一个人了,四处一瞧,没见人,“二哥三哥去哪了?”
周杏随手往上边一指,“说是去割草了,别管他们了,我们先走吧,去河边洗一下犁头。”
周果扛着犁头慢悠悠走在后面,走出一段距离后,刚好碰见扛着柴火从山里出来的其他人,一见两姐妹一个牵着牛,一个扛着犁头。
好奇问周果,“你们姐妹俩这是从哪来啊?扛着犁头干什么?”
周果拍了拍肩上的犁头,“叔,刚从地里回来,犁地呢,你们家的地我瞧着都翻了好久了。”
几人一听犁地,左右前后看了看,没看见别人,“你们是叫的谁给你们家犁地啊?”
周家没一个壮劳力,老人倒是有一个,但赵先生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耕地的,耕牛也不是能随便使唤的,要是使唤的不好,累病了就了不得了。
周大仓跟周谷想来也不会,在村里的时候上面有他两个哥哥撑着,再不济也还有周老头,有牛的时候就没见这小子耕过地,没牛了就更不会了,连犁头都没拉过。
周果拍了拍自己,“我自己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