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比喊海濯哥哥好吧,云洛曦心里想。
海濯一出来就立马跑到云洛曦跟前,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风扶砚微微眯起眼睛,勾唇冷笑。
“让开。”
“我不,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我不准你伤害小九。”
云洛曦看看海濯又看看风扶砚,一下子没想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种情况。
风扶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云洛曦扯进了自己怀里,大掌扣着她纤细腰肢,一副占有者姿态。
海濯脸色一变,“你放开小九。”
风扶砚冷淡开口,“如果我说不呢?”
海濯眼神一变,显然是要动手的姿态。
“等一下。”云洛曦看向海濯,眼神安抚,“大海哥,我没事,夫君对我很好,他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夫君,你说是不是?”
风扶砚垂眸,眼神一直落在她脸上,此刻看到她满脸依赖地看着自己,语气都不由放缓,“嗯。”
如果要问风扶砚重生后最后悔的事,那就是自己曾伤害过她,尽管那只是一场误会,但后面每次回想起来,后悔便会一点点加深,同时还有些后怕。
见男人不像是在说谎,海濯的拳头放松下来。
云洛曦这才问起风扶砚正事。
得知明成帝重病不起,云洛曦心中终于解惑了,难怪风扶砚能进来。
“夫君,你这次是来救我们出去的吗?”
风扶砚摇头。
云洛曦盯着男人的脸,见他不是在说笑,她歪头看着他,故作不解地问道:“难道夫君只是进来看一眼我是不是被藏在这里吗?”
她脸上适时露出一丝落寞表情,轻而易举就能引起男人的愧疚。
手段狠辣,无所不用其极的九千岁大人,愧疚是他从不需要的情绪,可眼前人只是一个表情,就能打破他所有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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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淡淡道:“再等一下,今晚再带你出去。”
果不其然,亥时一过,风扶砚就来了,还给他们带来了一套干净衣服。
风扶砚在宫里有自己的住所,云洛曦穿着一套宫女的服饰跟着他到了他的宫殿,不知道他是如何安排的,一路上,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云洛曦问如果皇帝要是发现她不在的话该怎么办,风扶砚唇边轻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
她太干净,有些事,他不想脏了她的耳朵。
第二日,他们随着风扶砚的马车出了宫。
等到云洛曦再听到消息的时候,就是皇上中毒了,风扶砚正带着人在皇宫里搜寻罪魁祸首。
首先从侍疾的人和皇帝的身边人查起,皇后看到风扶砚带着人进来搜宫,脸色突变。
一国之母的寝宫岂能由一个阉人随意搜查?
但风扶砚面上却无半点敬畏之色,他声音冷淡威严,“皇上中毒,此事关系重大,凡是接触过皇上的人都要搜查,任何人都没有例外。”
闻言,皇后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不能再阻拦,反正不是她做的,她要是不让他们搜查反而显得她心虚。
听到身旁宫女说,所有接触过皇上的人的宫殿都被围了起来,她才冷淡点头。
“还望风掌印能尽快找到凶手,还本宫清白。”
搜查极为细致,仿佛要将整个凤仪宫翻个底朝天,皇后被气到,但他们又很有分寸,东西都恢复原位,让她想发火都没处发。
搜查的人之中有十分精通药理之人,他打开一个精致的妆奁,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翡翠手镯,触手温润,光滑细腻,闻起来有一股淡香,但与一种西域独有的曼陀罗花味道十分相似。
“掌印大人。”
樊清双手捧着一个翡翠镯子出来,镯子下面垫着一条手帕,任谁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