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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鸿运挂念的贺松柏沉着一张脸进了贺家。
让下人将贺家所有主子都叫过来,他有事宣布。
余氏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在了堂厅,嘴里还被一张帕子堵着。
最先来的是贺松柏他娘贺夫人,贺夫人一听出事了,匆匆而来,一看这阵势就捂着心口。
“松柏你这是干什么?那可是你大嫂,快放开她啊!”
余氏脸肿得和猪头一样,挣扎着想要去贺氏身边,一脸被两个婆子死死押住,动弹不得,只能对着贺呜呜呜流泪。
贺老爷随后也来了,皱眉道:“你小子疯了?!余氏好歹是你嫂嫂,她就算有些事情做的不对,你也不能这么下她的脸面,好好说就是了。”
贺松柏冷笑,“你们可真是我的好爹娘啊,等会儿人齐了说正事吧。”
“说什么正事,也把你大嫂先放开啊?她这是做了什么了,你把她打成这样也该消气了!”
贺夫人说着就让婆子松手。
婆子看了一眼贺松柏的脸色压根不敢松开。
毕竟这位才是给她们发月银的正主儿。
“你!你这个不孝子,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贺夫人气的脸色难看,指着贺松柏就要表演一个原地晕倒。
贺松柏就像是看不见一样喝着茶。
贺夫人正在一哭二闹三上吊。
没一会儿贺家人都来齐了,一大帮子叔伯婶子全来了,一看这阵势面面相觑。
贺松柏懒得多费口舌,直切正题。
“今日把大家叫过来,就是顺便通知一声,这个家以后我不会回了,我和你们划清界限。”
贺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贺家大伯反应过来一脸气愤,“你说的倒是轻松,贺家的产业都在你手里攥着呢,你当然想不回就不回,你走可以,把贺家的产业都留下。”
“贺家有什么大伯想必最清楚不过了,不过是一个空壳子破宅子,这宅子你们尽管住着就是,我也不稀罕,贺家的铺子我一个人也不会带走,你不是老早就想要吗,都给你们,你们自己去分。”
贺松柏扫众人的神色,“至于我手里那些,那是我的,和贺家没有半毛钱关系,各位还是别惦记了,惦记也是白惦记。”
“贺松柏,你是想不孝吗?信不信老子去官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