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你和二哥带了粥,我去杨大夫家厨房借个碗。”温巧娘说完出去了。
萧老汉看着儿子道:“杨大夫的徒弟刚才说早饭就在医馆吃,不要钱,我没应,哪能不给人家钱。”
萧旭点头,“爹说的是,我去问问二哥需要在医馆住几天。”
萧老汉抽了一口旱烟,“我刚才问过了,说是还要在医馆里躺几天才能挪动,你们今日回去,我在这儿,让老二家的来镇上伺候着,过两天外换你娘再来。”
萧旭也没意见,他要回去备考了,巧娘作为弟媳留在这儿也不合适。
温巧娘借了碗回来,两人喝了粥,这才说起了正事。
萧老汉沉默片刻开口,“那工头在哪儿,把人送到这儿就不管了吗?”
听着萧二不是自己摔成这样的,码头总得给个说法吧。
“爹,算了吧。”萧二神情落寞。
那天那人非富即贵,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惹的起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温巧娘正想说话,屋里进来两人。
“萧二哥,刘工头来看你了。”
说话的是六子,他今日也上工了,刘工头要来看萧二,他就跟着一起来了,怎么着也是一个村的。
刘工头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留着两撇胡须,进门对萧老汉拱了拱手。
然后从怀里掏出半两银子,对着萧二道:“今日正好你的家人都在,这是这些天你在码头搬货的钱,都在这儿了,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十分难受,你以后好好养着吧。”
银子没人去接,萧旭看着他开口,“刘工头,我二哥的伤真是他不小心摔倒的吗?”
“这……”
刘工头神色一顿,选择了说实话,“头一跤是萧水自己滑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贵人的衣服,第二次是被那人身边的下人推了一把,当时萧水身上扛着货,所以才会摔的这么严重。”
当时就不能动了,他让人把萧二抬到医馆来的。
“是谁?”
“那人是县令夫人娘家的子侄,昨日才从县城来,你们就听我一句劝,自认倒霉吧。”